第十九章,宫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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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灼华几人回到国公府,就在大门口分开了。

沈灼华回到院子,想起在锁云阁外的两道视线,蕴着冷意的凤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轻声道:“让竹青把樊听带进来。”

竹岚眉头微皱,让一个男人进小姐的闺房?会不会不太好?又看向沈灼华脸上的冷意,便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樊听被竹青仍了进来,还是昨晚的样子,看来竹青从昨晚到今天都没有松绑。被仍在地上的樊听有点狼狈,便大吼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真是憋屈死他了,什么时候受过这待遇,望着上位坐着的沈灼华,声音带着一丝气愤,道:“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样啊?”

沈灼华看着地上的樊听,一身黑衣,骨子里带着高傲,在别人手上,求人都不会,呵,真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沈灼华看着他,娇笑一声,开口道:“昨晚你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还有一个你没有回答。”

樊听楞了楞,继续装傻道:“你问了吗?”

“说吧,你找那东西是什么目的,这么多人都想得到它,它又有什么来历。”沈灼华不想废话多说,冷声道。

要是在不弄清楚,这次来的是一个武功不怎么厉害的,谁能保证下次来的会是什么人,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樊听被问住了,那东西是什么?有什么来历?他怎么知道?在望向冷着脸的沈灼华,颤颤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沈灼华略惊讶,不知道还来偷东西?当她是傻子吗?起身走到樊听身边,俯视的看着樊听,声音很柔很柔,轻轻的说道:“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本小姐问你最后一遍哦。”

樊听听着沈灼华的声音,明明很温柔的声音,怎么他就觉得很冷呢,便吞吐道:“这…这个…这个在下真的…真的不知道。”说完还吞了吞口水。

“哦~真的不知道啊,不过本小姐真的不信耶,你不说真的好吗?”沈灼华还是那柔柔的声音,说道。

樊听听着这柔柔的声音都感觉自己脑门都是汗了,他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呢,甩了甩头,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个小丫头,便硬气的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骗你干嘛。”

沈灼华长袖一甩,转身道:“竹青,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啊…。!”竹青和竹岚同时愣住了,扒衣服?还是扒一个男人的衣服?

同时愣住的还有樊听,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便问道:“你说。你说什么?”

沈灼华看了一眼竹青竹岚,便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本。小。姐。说。把。你。的。衣。服。扒。了。”然后对着竹青,:“怎么?是不是要本小姐来亲自动手。”

竹青有点汗颜,小姐那坏坏的眼神,真是,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樊听,利索的把樊听身上的绳子解开,更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把樊听扒的个干净,只剩下一条亵裤。

竹青脸已经红透了,看向沈灼华,便吱吱唔唔问道:“小姐…还扒吗?”

旁边站着的竹岚早就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了,不过还是试探的问道:“小姐,你到底想干嘛啊,等下福伯回来看见了,奴婢又要挨骂了。”

沈灼华看着屋里的场景,樊听还在呆愣中,双手捂着自己的胸,竹青英气的脸上满是红色,还有用手捂着自己眼睛的竹岚,硬憋着想笑的冲动,淡定的坐到椅子上:“咳。竹青啊,把他绑在椅子上。”

樊听急了,刚想逃,又想到自己的衣服都被扒了个光,就算轻功再好,又怎么样,现在可是白天,会被人看见的,到时候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看着沈灼华,咬牙切齿的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现在后悔死了,出师不利啊,这次偏偏遇到个这样的主,早知道打死他都不会来的。

沈灼华优雅的拿着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后,才对着竹青说道:“竹青啊,快绑了吧。”

不绑了,真惹急了,兔子还咬人呢,到时候给跑了怎么办,她去那里打听那东西的来历。

竹青额头一阵黑线,盯着面前的男人,都是这个死男人,跑谁的房间不好,偏偏跑到我们小姐的房间来偷东西,真是气死她了,没想到这辈子碰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这么个人,竹青越想越气,硬是把樊听绑的绑绑紧。

樊听看着离自己进尺的女人,有着淡淡的香气,但看着满是怒气的脸,明明是他吃亏好不好,真是一屋子的神经病,便嚷嚷道:“轻点…轻点。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啊,本大爷都叫你轻点了,你听不懂还是耳朵不行了啊,啊……。”

在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偏院的上空一群鸟惊恐的飞向了天空。

正在逛花园的沈蓁蓁问她身边的沈依依,:“依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沈依依停顿了一下,道:“没有啊,大姐姐。”

樊听看着差点脱臼的手,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沈大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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