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 凌若音的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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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御天抬起头来看了看公孙,“公孙先生,你来啦。”

公孙微微点了点头,坐在了辰御天的对面。他看了看桌上的那封地图信件之后,神色微微有些疑惑,问道:“大人,这是……”

“噢。这是我昨夜在找到秦无息的尸体之前,接到的一封匿名之信。”辰御天从桌上拿起了那封信就递给了公孙,“多亏了他,我们才能找到秦无息的尸体。”

“哦?原来如此……”公孙微微点了点头。

旋即,他拿起那封信微微看了一眼,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大人,这上面所写的地址,似乎正是我们发现秦无息尸体的地方啊!”

辰御天微微一笑,“正是如此,不然我刚才也不会说‘多亏了这封信才能找到尸体’之类的话了。”

公孙微微点头,旋即看向辰御天,“那……想必大人也不知道这个寄信之人究竟是何人了?”

辰御天笑道:“你这不是无用之言么,本府若能知道那人究竟是谁,也就不会坐在这里望着这张纸发呆了啊。”

“那不知道大人,是否有可以怀疑的人选?”

辰御天微微摇头,“没有,若有人选也是好的,可惜……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那个被咱们当成了凶嫌的白衣人。”

“大人怎么会想到他呢?莫非大人觉得他不是凶手?”

公孙问这话时,嘴角带着笑意,目中也丝毫没有疑惑之色流露,顿时,看到这一幕的辰御天,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先生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听到这话,公孙顿时不自然地笑了笑,“看来还是没有瞒过大人你的眼睛啊……”

辰御天淡淡一笑,“好了,公孙先生,你来找本官一定有正事吧?是不是尸体那边有了新的发现了?本官这就跟你过去看看尸体。”

说着,辰御天便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公孙连忙劝他坐下,道:“大人莫急。此次前来,的确是有正事要告诉你,不过要告诉大人你的,不是我,而是他。”

公孙说完,其身后,顿时便见林刀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辰御天看着林刀,微微一愣,“是林兄?不知林兄有何正事,快说来听听。”

“其实……是这样的……”林刀说罢,便将自己和公孙所说的猜测全数告诉了辰御天,辰御天听罢之后,神色顿时震惊起来。

与此同时,玄曦兴高采烈的拿着一封信走了回来。

“御天,大家已经回信了。你在么?”说着,玄曦直接闯进了辰御天的房间,打开门,才发现居然连公孙和林刀也在房间之中。

顿时,少女的俏脸微微红了一下。

看到她这番姿态,公孙与林刀都是知趣地先后离开了房间,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辰御天,方才说的一以最好不要有其他人知晓。

辰御天微微点了点头,目送这二人离开后,目光看向了面前的玄曦。

只见玄曦再看到公孙与林刀之后,俏脸便是微微发红,到了此刻,几乎整张脸都成了一片通红,羞涩的感觉,充斥心神。

“好啦,现在房间里就你我二人,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看着少女的这幅模样,辰御天微微摇了摇头。

而少女,在听到他的话后,俏脸之上原本还没红的地方,也全都变红了。

这句话,听得怎么那么有歧义啊?

抛开心中的想法不提,就在玄曦正要将手中九龙府众人寄来的信件交给辰御天的时候,外面忽然飞来了一只信鸽,

正是辰御天用来给玄都的父母送信的信鸽。

辰御天看了看那信件,脸上顿时露出了微笑,

看的一旁的玄曦莫名有些吃昧。

但很快,她便意识到,自己堂堂大玄王朝唯一的公主,此刻居然在吃一只连话都不会说的鸽子的醋,这样的展开……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辰御天将信鸽腿上的竹筒轻轻打开。

然后他整个人便是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一幕,微微一愣。

只见,在那小小的信笺竹筒之中,居然装了不下四份卷成了纸卷的信笺,看到这些,辰御天顿时有些蒙了。

不过随即他便想通了,兴许是风无惑此人的档案太多,所以才会用了这么多纸条吧。

然而当他从竹筒之中取出那四五个信笺之后,便是再度蒙了。

四五个信笺,除了其中一个写着风无惑的档案内容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家中爹娘写来的家书。

而且四个之中,有三个都是母亲画月明写给辰御天的话。

“儿啊,听闻你近日在雪州办案,雪州此地不及玄都,天气严寒,娘知你功夫高深,不怕寒冷,但防万一,你千万记得多带些衣服,莫要冻坏了……”

“……听你爹所言,你在那里似乎又碰上了棘手的案子,娘一介武人,又远在玄都,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以浅薄之言告诫,莫要如你爹年轻之时一般,为了想通一个问题,便废寝忘食,这样容易伤身,切记,切记……”

“娘知你如今背负圣上旨意出巡天下,应以圣上之命为重,不应拘于儿女情长,但娘还是忍不住说了这么多,另外,我与你爹一切都好,勿念……”

一字一句,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位母亲的拳拳爱子之心。

辰御天看着这些纸条,一时沉默无言。

一旁的玄曦看的分明,在他的目中,有着一丝极为罕见的泪光,于眼眶内不停地打转,却始终……不肯流下来……

……

……

风无惑的官方档案,并不太多。

辰御天打开那个记载着档案的纸条,发现上面也仅仅只有寥寥几言。

“风无惑,杭州人氏,通圣三年由杭州搬迁至雪州,在雪州雪峰镇落户……”看着纸上的内容,玄曦的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通圣三年,算算时间,那已经是爷爷当天子的时候了,距今至少,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吧。

辰御天微微抹去了眼角的泪光,凑过来看了看,微微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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