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设局(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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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囫囵中慢慢度过。自上次慈禧在养心殿将我许给刘祥便被刘祥隔三差五的纠缠。这种纠缠尤其的明目张胆,可恨他恣意恶为的狂妄表现叫我根本找不出理由拒绝,每次瞧他那副阴奸的猥琐嘴脸,要么不开口要么是咬着牙花子开口。

慈禧好像故意膈应我似的,时时将刘祥调进宫为她说一段快板,抑或是与小德子演一曲对手戏来供她消遣解闷。

小德子和刘祥正是传说中天衣无缝的狼狈组合。

因战事吃紧,载湉早起晚睡,每宿与帝党派大臣商议到通宵达旦。东暖阁的那一次谈话过后,他似乎看开不少。这也正是我期望的结果。

可又有谁知道,这种期望是经过多久的思想斗争才触酿而成的么?

原来说是简单,做却不易。

不能长相守情愿相忘....

夜静时,每每想起载湉的话心口像是堵了千斤重的石头,窒闷的难受。他厌恶我也好怨恨我也罢,都比不了被他遗忘而激起的恐惧感来的强烈。

像是被抽空什么,内心深处驻扎着一股深深的失意。

我开始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思念着爸爸向往着那种自由无虑的日子。与达康情变,我愤怒搬起一台西洋自鸣钟往自己的脑袋上砸去,当时,傻傻的我只想用自杀来威胁达康,要让我的死来折磨着他的良心要他后悔终生。

本以为死后便能解脱便能一了百了而最终备受折磨的还是自己。

自鸣钟?是不是找到那台自鸣钟就可以回到爸爸身边了?如果这样我可以把一切告诉载湉,叫他躲开所有危险劝他避重就轻,他做到这些我便能安心离开。

或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立时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

“媛姐姐...”

背后传来秀子嗫嚅的问候。我懒得翻身索性闭眼装睡。一声姐姐叫的多亲切,她陷害我时怎么没想过我是她姐姐?至此我坚信,深宫里容纳不了爱情更没有真正的友情。

“媛姐姐,明儿是皇后主子的寿辰,我替你买了一对金镶玉到时你拿着它送给皇后主子便是。”秀子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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