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伤心童话】眼前人是心上人(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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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有就有,再狡辩就弄死你。】

Excuse me ???

林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赤果果的男色已经昏了头。

怎么会有这么霸道不要脸的人?

她被吻的差点背过气去,四肢还被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有之前受过伤的左手还有自由。

那盏壁灯没有关,散发出柔和的光线。

在特定的情况下,营造出一种昏黄暧昧的气氛。

男女情事最奇妙之处在于,明明几分钟之前还是剑拔弩张的关系,到了床上就立刻变了样,不仅完全忘记了让他滚蛋的事情,就连说话的腔调也都多出几分娇媚。

杏眸雾蒙蒙的看着他,脸蛋绯红一片。

“我是有原则的,你、你你你就是弄死我,没有还是没有,你不要试图用武力逼我出卖自己的人格。”

苍天啊,她今天真的没有作死。

试问世界上哪个新娘子会在新婚夜给自己的丈夫下药,传出去岂不是丢死人!

手腕被摁在枕头上,男人眸里越来越浓烈的裕望让林初的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游移的在敏感部位的大手开始肆意的作乱。

所有的神经紧绷,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汇集到了那一处。

想要一脚踹开他,却又渴望更多,很矛盾。

红着脸移开视线,柔柔的声音似嗔非怒,“你不能仗着力气大欺负我!”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理智被完全推翻,陆淮安没有了温存的耐心,再说,本来他对林初所做的事情从一开始就算不上是温柔。

“谁规定我不能,嗯?”

说话的同时,他用身体告诉她到底能不能。

“陆淮安!”林初几乎是尖叫出声的,最后一个字完全变了调。

酸酸麻麻的奇妙感觉从尾椎骨往上窜,是疼,但又不是疼。

脸蛋的绯色蔓延到了耳根,小巧玲珑的耳垂像是浸泡在血液里一般。

那晚第一次陆淮安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是不怎么好,被压在身下的时候她都有点害怕,但那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恐惧被男人的吻软化,她那样青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一星半点的技巧折腾,早就软成了一汪幽幽的春水。

陆淮安寻到了林初戴在手指上那枚婚戒,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林初,你最近胆子挺大。”

饶是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也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不仅如此,说出口的话还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林初被迫同他接吻,滚烫的呼吸拂在眼鼻,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好不容易才偏过头得到自由,卯足了劲儿呼吸着,“名字……取出来不就是……就是让人叫的……吗?”

别人都能,她不能?

陆淮安只是意味深长的低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他脑海里,满满都是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从礼堂入口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场景。

眉目如画,笑魇如花。

————

新婚第一天,陆淮安也没有破例多睡一会儿,或者不去公司上班,生物钟在早上六点准时苏醒。

和过去的每一个清晨不同的是,臂弯里枕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女孩睡觉不是很老实,有踢被子的毛病,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里,处处都蔓延着暧昧的痕迹。

干净的小脸窝在怀里,显得格外的清纯无辜。

陆淮安混沌的黑眸渐渐恢复清醒,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淡漠,抽出被压得僵硬的手背,掀开被褥下床。

去浴室洗漱之前,他迈上那一级台阶的步子顿住,大约是半分钟的时间,他转身回到床边。

扯起被女孩踢开的薄被,将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还有几分粗鲁,疲惫不堪的女孩没有被吵醒,只是不满的嘤咛了一声,更深的睡了过去。

……

林初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

因为开着空调,手探过去是凉凉的触感。

房间里没有钟表,她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好一会儿,才起床找到手机。

她竟然睡到了十点。

捂脸,羞耻。

她和陆淮安的婚姻虽然没有对外公布,婚礼现场也极其封闭,但豪门圈子里没有不透风的强。

手机里的未读消息有几十条,基本上都是来自名媛圈里的千金小姐们的‘祝福’,无论熟不熟,都会象征性的发一句:新婚快乐。

没有回复的必要。

林初草草扫了两眼,就把手机丢在床上,小跑进浴室,“完了完了,一会儿陆爸爸不会骂我吧。”

要从小楼出去,就必须经过主楼客厅。

陆郑茂当过兵,作息一定很规律,宋静媛的家族也是家教很严的书香门第,肯定没有赖床的习惯。

她这个刚进门的媳妇厉害了,一觉睡到了十点!

陆淮安走的时候怎么不叫叫她!

林初一边碎碎念,一边脱了身上的睡裙准备洗澡,不经意的抬头,恰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脸蛋噌的一下热了起来,就像着火了一样。

虽然比那天的情形要好太多,但脖子以下的皮肤处处都蔓延着或深或浅的青紫痕迹。

那个男人是用啃的吗?

林美人没有时间害羞,快速的洗漱完,换好衣服。

跑到主楼后门的时候,她停下脚步,深吸了两口气才打开门。

陆正茂和宋静媛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前者在看报纸,后者在削苹果,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宋静媛看到林初后,便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起身走到林初身边,温柔的问,“小初你醒了,要出门吗?”

林初有些羞愧,不自觉的低下头,乖巧的应着,“嗯,我只请了三天的假,学校里有课。”

她穿的是一件设计很简单的裙子,九月份的天气,还很热,她不可能把手脚都裹起来。

脖子上的咬痕用遮瑕膏遮过,旁人看不出来有什么,但因为她当时手忙脚乱,忘记了锁骨左边位置的那一颗隐约可见的小草莓。

宋静媛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

温柔慈爱的微笑,“时间紧张吗?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床,所以早餐就没有做你的份,我跟老陆中午不在家吃,午饭做你一个人的也不费事,十几分钟就可以,等你吃完,再让司机送你去学校,好吗?”

昨天的婚礼林初本来就没吃什么,还被折腾到半夜,不说还好,这么一提还真觉得肚子很饿。

学校的课在晚上,其实也不赶时间。

林初点了点头,“好,谢谢妈。”

……

宋静媛去厨房吩咐佣人给林初做午饭,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林初和陆正茂。

很安静,也让林初觉得有些尴尬。

能上天入地的林初从小就有点害怕陆正茂,威严,不苟言笑,对陆淮安要求极其严格,可以说是苛刻的过分,和她熟悉的父亲形象完全不同。

她能自然的在宋静媛怀里撒娇,但只要陆正茂回家,她就立刻把所有的幼稚的举动全部收起来,小学生坐姿,不乱看,也不敢乱说话。

每当那个时候,林初会等到等陆正茂去书房工作后,随随便便找个理由开溜。

但现在显然不能继续使那样的小聪明。

林初是晚辈,理应是她去跟陆正茂问好,但对方的气场太强,她有点怂。

站了一会儿,实在是找不到话题。

她去餐厅泡了杯茶,恭敬的放在陆正茂面前的茶几上,低低的叫了声,“爸。”

陆正茂眉目不动,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虽然只有一个音节,也透着一股潜在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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