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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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不走?”

灵璧已经准备好要和酒馆里这些儿子孙子的正面刚了,可回头一看,寒松竟然还不动如山的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来了。”

寒松没有回答灵璧,而是绷直了身子,望着门外呼吸空掉一拍,自言自语道。

“何方神圣敢伤我儿?”

仿佛印证和尚所说,一道声音震耳欲聋从远处传来,呼啸而过一阵狂风,将天上的云搅弄起来。有人撕开云团,露出一个丑陋的大脑袋,眼睛如同酒馆外挂着的两个大红灯笼,闪着诡异的赤色的光芒,直盯盯的看向酒馆。

灵璧只觉得这四面墙和屋顶仿佛都没有什么用处,自己生出一种被人锁定的无力感。她手中青色宝剑的威压,和云端那人比起来,确实无法抗衡。

“是父亲来了!”

酒馆的掌柜听见动静,带上几分残忍的笑意,看向灵璧和那吃酒的和尚:“你们跑不了了!”

他翻过堂内的桌子,冲出酒馆门外,双膝普通一声跪在地上。方才下过雨不多时,这一跪之下膝盖处还有些微冷。双手聚过头顶,掌柜高声冲着云端那人吼去:“父亲,不是伤了我,是伤了我的孩子,您的孙儿!”

掌柜面上全是喜色,父亲生有百子,他从来不是受宠爱的一个。今日只是稍稍起了事端,竟然就惊动了城主亲临,看样子自己在父亲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云端的城主眼神落在酒馆外跪着的人身上,竟然还愣了一下。当你育有百子的时候,能记全他们的名字就不错了,孙儿什么的就算了吧。看到他,城主才想起来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儿子呢。

撕开云团的手虚虚向前一抓,原本跪在地上的掌柜就消失了踪影,被捉到了云头和城主站在一处。

“我儿,那两人是什么来路?”

听到父亲发问,声音似乎和记忆的不大一样,掌柜的抬头一看,原来不是城主,而是父亲的一具□□罢了。

“一个和尚,一个女修,二人都是金丹修为。”

掌柜声音有些失落,果然这点小事不值得父亲亲临。

“女修?”

城主的这具大头□□扒拉开有些记不清名字的儿子,原本怒火冲天,此刻竟然来了几分兴致。

“两位道友何必躲躲藏藏做那缩头乌龟?”

声音仍旧震耳欲聋,灵璧将青色的宝剑换到了左手握着,右手搭在了另一把剑的剑鞘上。

她将披风甩到身后,冷哼一声缓步上前,躲藏也没有什么用。云头的城主是元婴大能,境界摆在那里,即便自己跟和尚两个人一起联手,怕也没有还手之力。

走到了寒松身边,灵璧稍稍顿住脚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别过头去,大步迈出了酒馆的木门。

抬起头朝着云端望去,只见一个脑袋硕大赛过牛头,身子不知是隐在何处不见踪影。灵璧直视着这位城主灯笼大的眸子,面上倒是毫不畏惧。

玄色金边的披风甩在身后,一把剑已出鞘,另一把等着崭露锋芒。

“高岭门弟子灵璧,初来乍到,多有叨扰。”

她拱了拱手,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还望城主见谅。”

“叨扰?”

云头上的人听了不由得轻笑:“把我儿子打成那副模样,你竟然说是叨扰?”

“晚辈只是路过此地,不料被令郎拦住了去路,才出此下策。”

灵璧将手收回披风内:“倒是城主,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呢。”

“呵,都这个时候了,小丫头嘴还挺硬。”

大头的元婴修士说完从云头上一跃而下,不忘提着酒馆掌柜的后领一起下来。他身上是元婴的修为,从云头跳上跳下并不算什么,酒馆的掌柜可就不一样了。仅仅筑基后期,一时承受不来,重新回归地面的时候,竟然捧着胸口嘴角溢出暗红色的血线。

“擦掉。”

城主怒视着酒馆的掌柜,对这个儿子显然没有多少耐心。

高岭门素来循规蹈矩,哪个门派进城抄近路都有可能,唯独古板们不会。城主转向了站在酒馆门外的灵璧,上下打量了起来。玄色金边的披风,手中持剑,的确是高岭门不假。可她发上还插着明显不合规矩的金簪,是真是假一时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本尊也承认,儿子生的太多,我又醉心于修行,的确没有管教好。”

摸着自己的下巴,可惜城主的语气中却没有半分悔意。

灵璧被他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稍稍后退一步:“今日之事我和令郎都有不对之处,不妨我们各退一步,就此罢了。如何?”

高岭门讲究一身傲骨,灵璧却是能屈能伸,修士打架斗殴还不是常有的?算啦算啦,多大点事嘛。

“算了?可不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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