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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酷暑难消。

陈嘉盈一大早就起来对着镜子画了个美美的妆,又换上了前两天刚从法国空运回来的高定小时装。

看着楼下的佣人来来回回布置宴会现场,陈嘉盈颇有种满足感,这是陆家头一回给她风光大办的大日子,就算这一切都是看着那孩子的面上才有的又怎样,她有孩子,别人没有。

白天时她出门跟自己旧日的闺蜜逛了一天街,以前那个小团体里被众星拱月的是另外一个家里有钱的女孩子,现在换成了她。听着昔日好友话语里似有若无的奉承含义,陈嘉盈嘴角的微笑忍不住越来越深。

她现在过得可比郁蔓好多了,没必要整日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陈嘉盈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给公婆和陆楷都买了礼物,陆母收下了那个碧莹莹的翡翠镯子,这两天里似有若无的刺才少了些许,婆媳俩开始友好攀谈起来。

生日宴会在七点钟正式开始,参加的人基本上都是跟天星有业务往来的人,陈嘉盈焦急地在场中寻找,确定自己没看到陆楷以后再也按压不住满心的失望。

陆楷今天跟婆婆说过今天要加班,可天星哪有那么多的班要他这个老总加,陈嘉盈是真的没想到陆楷居然会狠心到这个地步,连自己老婆的生日宴都不打算参加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陆楷还是没有回来。陈嘉盈终于忍不住给陆楷打了电话,那边却一直无人接听。

她的心情不可自抑地低落起来。

就在此时陆母把她拉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陆母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陈嘉盈茫然,“怎么了?”

陆母压低声音道:“你自己照镜子看看,还不给我赶紧弄干净点,你现在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陈嘉盈心里隐隐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她快步冲进卫生间。

镜中的人依旧眉眼精致如画,但是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鲜艳的红斑。她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今天自己新用的化妆品的缘故,急急忙忙用卸妆乳洗掉了妆。

可是那块红斑并没有消失,反而有越长越大的趋势。

她难以置信地把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都挤了点在手上,然后拼命地洗脸。

可是依旧没有好转,红斑仍然在长大,很快就长成了半个巴掌的大小。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块红斑就会长满她的脸了。

陈嘉盈绝望了,正当她束手无策的时候,陆母已经忍不住来拧卫生间的门了,“怎么这么慢。”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有点迟疑,“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陈嘉盈带着哭腔道:“可能是过敏了。”

因为宴会主人的身体状况,生日宴早早就结束,那个五层高的生日大蛋糕还没切就被弃如敝履。

陈嘉盈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医生的诊断让她彻底狂躁起来,“胎记?我二十几年都没长过胎记,这怎么可能是胎记!”

医院的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郁蔓用剧组里废弃的绢布做了个布偶娃娃,然后用银针在布偶的七星穴位上各自扎了一针。

扎完针以后,她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手边点燃的蜡烛,卡在晚上七点七分七秒的时候,在布偶娃娃的脸上滴了一滴蜡油。

第二滴、第三滴……郁蔓的动作很慢,却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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