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新鲜事(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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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珠试探着开口:“娘……娘娘……”

端木徳淑慢慢的仰起头,神色平静如常:“嗯?”

戏珠松口气,没事,没事,可能就是还没有睡醒。

端木徳淑扶着戏珠的手起身,如往常一般让人伺候着梳洗,早膳在小五的谄媚下用了一块发糕,喝了一碗香米粥。

品易收回心里的疑惑,莫非真的是没睡醒?娘娘懒散怔发作的时候恨不得走路都能睡着,毕竟今早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皇上今日回城后第一次早朝,外面一切也是安安静静的样子。

用了早膳,端木徳淑陪着大女儿在院子里玩泥土。

后宫内因为皇后娘娘昨天打了西地小郡主整个后宫安安分分的。

有的等看皇后和皇上的热闹;有的分析其中的原因;锦瑟等人不以为意,打了就打了,欠打不打她打谁,就是别惹了皇后娘娘不高兴就行。

应格儿有些不解,皇后娘娘为什么打了熙儿,以前皇后娘娘打熙儿了吗?

应格儿恍惚想不起来了,这么大的事若是有,她不该没有记忆才是,怎么回事?应格儿想的有些头晕,急忙坐在座位上,她要想一想,她要好好想一想……

前朝之长。

皇上回宫后第一次早朝,群臣觐见,百官在列,恭敬异常。

宗之毅看着为首的徐知乎觉得异常的讽刺,再次坐在这个位置亦没了往日身处高位的心境。

徐知乎,好好的忠诚良将,治国之才,非要走到这一步……

徐家千年老族,家族史比之帝王史也不逞多让,最惊才绝艳的当属他了,即便如此徐知乎也没有称帝的野心,否则早在当初他便会下手,如今为了徳淑要倾他家族之力——

宗之毅心里除了除之而后快的急切,便是对徳淑的不自信,真走到这一步,在用什么抗衡拉锯这段感情之争!

他的妻子,他放在家中从未想过有人敢窥视的人,或者也没有想过人真有人喜欢到要费如此心思的人,徳淑面对他能永远坚守住心里的恨吗!

为什么!礼义廉耻呢!

宗之毅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胸口憋了一口气,不知道往哪里发!他后宫有的事女人就觉得他该送出徳淑吗!他把后宫所有的女人都给了徐知乎,徐知乎换吗!?

“皇上……皇上……”

宗之毅回神看向凑禀国事的大臣,一切井然有序,如往常一般,可这朝中真都是忠心耿耿之辈吗?

贺南齐垂着头,不敢看傲立再首的丞相也不敢看坐在上面的帝王,若不是怕皇上起意,他是要称病或者夜归的路上摔伤一二,但到底觉得风险太大没有敢为。

王大人余光看到身边的傅老太傅几次欲恭起手又放下,不禁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天旗站在武官的前排隔着文武边界与他同排,见他如此,站定,心中盘算了无数种想法,他想做什么?若是国事不用如此犹豫,他犹豫的是什么?

苏天旗已经在皇上面前否认,那就是不知道,若是这位老家伙爆出来……苏天旗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那也要看是否关乎自己的生死!

傅老太傅几次想开口但徐相多年积威,国子监时也没有让他们有丝毫出头之日,而且皇上会信吗!看徐相与皇上都没事的样子,傅老太傅非常不确定……

徐子智的脸还没有痊愈你,也没人敢多看他两样。

宗之毅环顾一圈,心中郁结早早散了朝会。

徐子智在大殿前站了片刻,转身向御书房而去。

不明就理的朝臣们边走边议论:“相爷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贺南齐看眼苏天旗,顺便回答:“本官怎么知道,不该问的事少问,问出来你还想给相爷主持公道!”他不信苏天旗如数交代了,苏天旗若是没有交代,今天傅太傅的所为可就是跟他们所有没有说的人利益过不去……

苏天旗敏感的看向贺南齐。

贺南齐已经移开目光向外走去。

苏天旗转回目光,傅老头也一把年纪了吧……

……

赞清看到徐相走过来,险些没有被台阶绊倒,他……他还敢来,徐知乎来了!徐知乎来了!

赞清推开御书房的大门,整儿个人都不好了:“皇……皇上,徐……徐……”

“不会说话就找人教教你!紧张什么!朕还没死!”

赞清惭愧的垂下头,舌头缕直了开口:“皇上,徐相求见。”

宗之毅站在大殿内,玄衣龙袍,身姿伟岸,一国之帝,被逼到这个地步,心中再恨也沉得住气:“让他进来!”

徐知乎走进来,两人互看一眼,前者懒得管他有没有行礼,后者也省了虚应客套。

在他们眼里纠缠不清、压在心里如巨石一般的女人家国,在外人看来荒谬的可笑。

不就是一个女人,又不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冲动年龄,谁要不能分了,谁不要不能弄死!简直丢男人的脸面!

徐知乎静立在御书房内看着他。

宗之毅被他看的火冒三丈!怎么:“你以为朕会答应你!”他凭什么答应他。

你没有道理拒绝不是吗?!尤其为了一个女人,跟天下苍生也不好交代不是吗!为了一个可以谈判的女人,兵戎相见……不值得……

宗之毅现在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你有什么资格让朕选择!有什么资格!你以为朕会选择谁!你们逼着我放手都就高兴了是吗:“这江山你想要尽管拿去!”

徐知乎淡淡一笑,不紧不慢:“我要你这江山敢干什么,三宫六院还是万人之上?岂不是耽误了看山看水的好时光!”

“别把你龌龊的心思说的那么情怀高远!你若真无欲无求,也不会还站在朝堂之上!”

“对!我欲有求,我求她按我的意愿活着,我求她余生在婚姻中不得安宁,求她心中郁结,你不是都做的挺好的,她就差什么都不是了,结果……是你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让她出去丢人现眼,我帮你管管怎么了。”

“徐知乎!”

“喊什么。”徐知乎声音不高不低,就事论事:“被她昨天的话感动了?觉得亏欠与她,想继续扮演深情帝王,还是觉得自己错了对不起她想弥补,宗之毅,愧疚能维持几天?再给你十年用一无所有的自己能弥补回什么?她爱你的心?”

徐知乎冷笑一声:“不出几年你会发现,所有的放手都不值得,她也会人老珠黄,感情再不能修复,到时候你还一无所有,所有的怨恨加注在她身上,所有的不如意觉得都是她造成的,美好成了怨愤,这是你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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