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囚禁铁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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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笙跟了三爷去了锦墨居,路上的时候吩咐万青去通知厨房,让做了些小菜,一会送到他房里来。

今笙默默的跟在后面,最后随他一块去了客堂落坐下来,奴婢上茶,退下。

“怎么忽然过来了。”苏长离问她一句,语调平常。

今笙回他:“刚刚湘君拿来些月饼,做的比我好吃,我想拿来给三爷尝尝。”

去老太君那时,她已拿出来些月饼放在这儿了,便站起来由桌前拿了月饼:“三爷,月饼还是热着的,您要不要现在尝尝?”

“我不爱吃月饼。”

“……”今笙有种好心没被领情的尴尬,轻声低语一句:“你说不挑食的。”

“爷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有些话根本不用刻意记的,脑子会自动记住的。”

“……”她倒是对答对流。

今笙抿唇,小声问他:“三爷,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他给她一个冷笑的眼神:“你看出来爷不高兴了?”

今笙点头:“有一点看出来了。”

“所以,你是特意过来哄爷高兴的?”

“……”确实有这个意思,他看出来了。

“你打算怎么哄爷高兴?”苏长离已经靠要圈椅上了,姿态上有些的随意,明显心情已经很好了。

今笙垂眸,想了想,之后默默走到他跟前在他唇上便压下一吻,之后便又飞快的离开,退到一旁去了。

“……”苏长离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的不可思议,她用这样的方式哄他高兴?

今笙被看得有些的不好意思,尴尬。

三爷不喜欢她主动?

苏长离看过她,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可很快颜色一正,连名带姓直呼:“顾今笙,你胆子不小了,竟然开始知道撩拨男人了。”

“……”她又没撩拨别的男人。

“你知道这样后果很严重么?”

“……”顾今笙摇头,看着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这男人可真不好哄。

“过来。”他勾了手,明明应该是勾人的手势,怎么看着都像叫小勾。

今笙站着不动。

“你不要哄爷开心了?”

“……”关键他好像并不开心,她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哄他了。

“过来,坐爷怀里。”他再次说,多了几个字,今笙面红耳赤,自然是不肯过去。

“刚才还说要哄爷开心,不坐过来怎么开心。”苏长离便抚了额,发了愁的样子。

今笙默:三爷越来越不正经了。

“三爷,可以用饭了。”万青已在外面喊了他。

“……”苏长离应了一声,起了身,来到不肯到他面前的今笙跟前和她低语一句:“一会吃了饭,好好想想怎么哄爷高兴。”

今笙忽然觉得头皮发麻,已经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默默的跟着苏长离去了他房间用饭,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摆在房间。

今笙默默默的看着桌上的菜,都是她平日用的斋饭,她以前这样说过,他便记下了。

不过,苏大人并不是一个吃斋之人,他面前的都是荤。

两个人坐了下来,各自吃自己的菜。

“笙儿,看别人吃肉不馋吗?”苏大人冷不丁的问了句。

“不馋。”

“你真不像个孩子。”哪有孩子不馋肉的?

“……”在他心里自己还是个孩子?

今笙忽然咧嘴笑了:“三爷,你老对一个孩子做不该做的事情,就不会不好意思吗。”她要拒绝他一会所谓的哄他高兴。

三爷看起来已经没有不高兴了,不需要哄了。

三爷瞧了她一眼,她竟是笑得一脸得逞:“对自家孩子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哪有什么不好意思之说。

再则,该与不该都已经做过了,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男女之情又是微妙的,一旦做过了,就很难再戒掉,一直控制着,会死人的。

今笙默默的闭了嘴,觉得三爷的脸皮又上升到一个厚度了。

三爷的脸皮一直都这样的厚吧,只是她才慢慢了解他而已。

一饭的功夫过去,奴婢进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侍候两个人洗了手,漱口,退下。

苏长离便转身坐在了自己床上,喊她:“笙儿,过来。”

我不过……

今笙内心是抗拒的。

“三爷,你看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实际上吃过饭后,外面已经黑了。

忽然和他提走,苏长离的语气就变了:“你敢走试试。”

一副不满足他绝不放过她的架式,霸道又傲气的坐在那儿,等她主动靠近,撩他。

今笙看着他,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三爷不就是想亲她么?她走过去,由他亲好了。

她站在他面前,等着三爷伸手拉到他怀里,他以往都是这样子的,但这一次,三爷没有丝毫要动手拽她过来的意思,只是挑着下眉,看着她说:“笙儿,自己坐到爷腿上。”看她别别扭扭的样子,他倒是起了捉狭她的心思了。

今笙有些气结,有种被刁难的感觉,她不由得绷紧了小脸:“三爷,我又不是青楼的,我不坐。”扭身,她就要走了,有些被气住了。

“……”反应这么激烈,三爷微怔一下,却是很快就起了身,把人抱住了。

腰身忽然就被抱紧在他怀里,三爷的脸庞已贴在了她的脸上。

“胡说什么呢,爷就是想逗逗你。”他寻着她的唇噙住,密密麻麻的吻啊!

今笙觉得身子发软,人被扭转到他面前来,不知不觉便跟着他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坐在床榻边上,她被他摆开姿势坐在他怀里。

想抗拒,又有点欲拒还迎的羞耻,她不喜欢这样坐。

被他一遍遍的索取着,亲到发麻,他肆意的在她小嘴里扫荡了一圈又一圈,两个人的气息都重了起来,她便嘤出声来了。

待到分开之时,她已躺在了床上,他则静静的伏在她身上看着她。

今笙羞得无地之容,以往再怎么胡闹,也不会躺在床上。

躺着的感觉,甚是羞耻的,尤其他又有反应了。

她满脸通红的想要起身,推了推苏长离。

“我要回家了。”她低声说,想尽快逃离这个水深火热之地。

真不想放开她。

真想就此剥了她的衣裳,畅快一回。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几回,到底是克制住了。

苏长离慢慢起了身,今笙忙坐了起来,想要赶紧离开的,苏长离却是伸手揽了她,抬手,他顺了一下被他弄乱的秀发,给她捋顺了。

她不整的衣衫,他也给她轻轻动手整理了一下,不然,一会从这里衣衫不整的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把她怎么样了呢。

今笙一时情急,想要逃离,自己也没注意太多。

看苏长离忽然动手给她整理,心里不觉一暧。

三爷虽是霸道了些,却是个细致的男人。

她悄悄瞥了他一眼,三爷神色已经正常,没有之前那种被染上的欲望了。

她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忽然就问了句:“三爷,你高兴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

苏长离嘴角到底是噙了笑,和她说:“高兴,如果能更进一步,会更高兴。”因她一句话,他便又忍不住,捕捉着她的唇吻上一回。

“……”她不该问那句话的,问过之后,整个人几乎被他镶入到他身体里去了。

她没有挣扎,本是想着由他尽兴一会,再亲热了一会,整个人几乎要被他给捏扁揉碎了,她也是被弄得浑身发麻,忽然,她就觉得胸口一紧。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上手到她那里了。

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全身立刻麻得不像话。

触碰到手上的感觉大小刚刚好,却柔软得像面团一般,任由人拿捏。

隔着衣裳,他没忍住,上了手。

在她轻微的抗拒中,他气息又重了些,感觉某一种胀得极疼,令人发疯,便越发的要抵死纠缠怀中娇眉得不像话的女子,隔着彼此的衣裳今笙都能感受到他的反应,顿时就清醒过来。

“三爷,我要回家了。”她是吓坏了。

他上下其手的,她又在他床上,她真怕自己会失了身。

她忽来的一句话,还是令他清醒了些。

默默的叹口气,瞧她是怕了的样子,他的手慢慢把她的衣裳拢起,声音稍和沙哑的和她说:“爷控制着呢。”

这还叫控制?他就差没剥了她的衣裳了。

“笙儿今天是真把爷哄高兴了,走吧,爷送你回去。”

所以,他这是在鼓励她?以后都用这种方式哄他?

不要脸。

今笙默默的坐起来,不说话。

苏长离又重新给她把头发捋顺了,衣裳拢好了。

今笙再不说别的,整理好自己,她站了起来,这才和他说:“三爷,我自己回去,你不用送我了。”

“反正爷闲着也是闲着。”他自是要送她的,大晚上的,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虽然她身边是有几个婢女陪着。

“走吧。”虚揽了她一下,苏长离拉了门,今笙只好跟着他一块出去了。

今笙跟着他出了府,外面月亮高照,但到了晚上,院里外面都是冷清,极少有人出来。

今笙上了他的马车,到了晚上,马车里也显得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她稍微离三爷坐得远一些,反正也看不见三爷的模样,今笙垂眸,这样就避免了一些尴尬的。

刚才三爷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说什么他有控制,可她感觉胸都被他揉得发疼了,那么用力,她下意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胸,觉得胀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身上有某处在痒痒,不抓一下是非常难受的。

其实,她也正在迅速的发育中。

“……”苏长离的视线挺好的,何况这马车里也算不得伸手不见五指,只不过对于今笙来说,她忽然进了马车里,觉得漆黑罢了。

他默了一会,觉得血往上涌。

好在这一段路并不长,马车哒哒的到了国安候府,今笙直接下了马车,也不和他说好说歹了。说多了,三爷这个人分外的会得寸进尺的。

这事之后,又过了一天。

八月十五这天三爷没再过来,明明说放几天假会陪她的。

过了这天,今笙也就去赴古音的约了。

之前俩人约好了,并没有请别的人,她也便没有带旁人过去,只带了自己的婢女。

去了目的地,太湖周围依旧是人来人往,湖中游船也不在少数,不论什么节日,这里总是最热闹的。

有位婢女快步迎了过来,是古音常带在身边的婢女。

“顾小姐,我们家小姐已在船上等你了,您请。”

今笙便跟着婢女上了船,人还未曾入船,就先听见了古琴的声音,声音宛然动听,宛如天籁之音。今笙进了船,就见古音玉手拨弄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有节奏的拨动。

她今日一身的黄衣,听见声响,便笑吟吟的瞧了过来,竟也是美得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眉之间隐有一股不同凡响的豪气。

“重楼,你来了。”她已站了起来,面露高兴之色。

今笙含了笑:“古音,在这里抚琴,你好生惬意呀。”

“不只是抚琴,我们还可以作画,你要是高兴,我们还小饮一杯,你看,我都准备好了。”为了作画,她特意把制定了的两个画板带了过来,还带了壶酒。

今笙还从未喝过酒,她笑着说:“我正在吃斋,我喝茶就好了。”

“行,你随意。”两个人一块落坐下来。

船已开始缓行,奴婢们侍候在外面,两位小姐在里面说话。

与此同时,就在不远处,有艘船也正在缓行着,船里坐了两位贵气的公子,顾燕京、苏长离。

江小树在一旁侍候酒水,给两位贵公子把酒斟上,又把果仁都摆上了,她便退到一角侍立。

“干吧。”顾燕京拿了酒,男人之间在一起无非就是喝酒。

苏长离说:“我现在戒酒了,我喝茶便好。”

“……”顾燕京微愣一下,随之笑骂一句:“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话都能说。”

“我现在看见酒就想吐。”苏长离喝了自己皮袋里准备的水。

“……”顾燕京竟是无言以对,他怎么这么赖皮呢?

“照你这么说,以后和笙儿成亲那日,你也不喝酒了?”

“那日另当别论。”

“你就直说你不想和我喝酒得了。”

“你明白就好,喝成那样子你不觉得很丢脸么?”尤其还在笙儿面前吐得一塌糊涂。

“……”他真没觉得丢脸:“有啥好丢脸的?”

“……”没有喜欢的人,果然无后顾之忧。

顾燕京只好一个人喝酒,把自己的酒和他面前的酒顺便都喝了,不喝拉倒。

几杯酒下肚,他忽然对身边侍候的婢女说:“江小树,你出去,这不用你侍候了。”

江小树行了一礼,退到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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