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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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合力做了好几个蓄水池,总算勉强让湖水不再往外涌了。

“多谢兄台相助。”封钦抱拳道。

“王爷客气。”男子微笑道。

比起在面店时的整洁优雅, 现在的男子身上溅了泥点, 头发也淋湿了, 看着有些狼狈。

封业和宋颀走了过来,见封钦似乎认识这名男子,封业便问:“这位是……”

封钦微笑道:“在面馆里有一面之缘。”

男子又向他们抱拳行礼。

封业见男子气度不凡, 不似池中之物,想了须臾, 便道:“今日兄台帮了大忙, 感激不尽。不如随我们回去换身衣裳, 舍下没有丰盛的食物,却有些清茶, 不知兄台可否愿意赏脸。”

男子爽朗地笑道:“既然王爷盛情,自是不好推却的。”

封业笑道:“好, 兄台请。”

“王爷请。”

安排好官兵在这边的守卫, 一行人回了驿站。

江翊迎出来, 在看到男子后, 微微一愣。

男子笑道:“这位公子,又见面了。”

江翊向他行礼, 心中有些疑惑——怎么出门视察还带了个人回来。

封钦拉住江翊的手, 把经过告诉了他。

江翊微笑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应该的。”男子也显得很高兴。

江翊和男子都高兴,封钦倒有些不爽了, 心下也后悔带男子回来。虽说这男子从外表看, 跟江翊完全不相配, 但人家武功着实是高啊。想到这儿,封钦心里就开始往外冒酸水。

封业并不知道封钦在想什么,道:“兄台,跟我去里面换件衣服吧。”

“有劳了。”男子也没客气。

封业握了一下宋颀的手,“你回房间换,让人把衣服送客房去便是。”

宋颀微笑点点头,就先回房间了。

封钦也拉着江翊回了房间,也不急着换衣服,关上房门一脸严肃地对江翊道:“不许对他笑,也不许对他那么好。”

“你在说什么啊……”江翊觉得封钦有点无理取闹。

封钦看着江翊,“反正就是不许!”

“我如何与别人相处,是我的事。”江翊皱起眉,“对方是客,难得我要冷脸以待?”

“你是我的!”封钦声音高了几分。

“我和他……”江翊还没说完,就被封钦凶狠地吻住了。

江翊别过头想躲,却被封钦钳住了下巴。推也推不动,他又不会咬人,一时间又羞又恼。

这时,佑兴端着姜汤来敲门,“王爷,厨房准备了姜汤,您喝些吧。”

“滚!”封钦怒道。

佑兴吓的差点没把手上的碗给摔了——他家王爷多久没发过脾气了,这是怎么了?

虽然疑惑,但佑兴也不敢惹封钦,急忙跑了。

终于有机会喘口气的江翊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封钦眼神冷得结冰,带着怒意的脸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人撕碎了。

封钦一把抱起江翊,把他扔到床上,随后整个人附了上去,语气阴沉地道:“对啊,我们还没圆房,你就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我也只能干看着。但如果我们圆房了,看那些人还敢不敢要你!”说着,封钦撕扯起江翊的衣服。

江翊奋力推拒着,“你放开我,放开!”

“轻尘,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说着,封钦俯身吻上了江翊的脖子。

江翊的气力自不是封钦的对手,反抗了一阵已然是疲累不堪。手一松,便搭在了床上。

江翊突然不动了,封钦抬头看向他。

只见江翊脸色苍白,眼神放空,一点生气都没有。若不是胸膛仍有起伏,封钦真的会以为江翊被抽走了灵魂。

封钦冲动的火焰像是突然被浇了一盆冰水,他立刻撑身坐起,轻拍着江翊的脸,“轻尘,轻尘。”

江翊的眼睛慢慢眨了一下,轻声道:“封钦,你有心吗?我若上辈子能爱上别人,也不会到死时还那样怨恨你。我若这辈子能爱上别人,也不会跟你纠缠至今。我以为你知悔了,我们这一世会有些不同。但现在,你是真知道了,还是在骗我,我已经分不清了。”

“轻尘,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嫉妒了,没控制住。”封钦此时也知道是自己混蛋了。明明江翊已经对他有改观了,也有好好跟他相处,却被他的行为毁的一丝不剩。

“封钦,别让我们之间最后那点转圜的余地化为乌有。”江翊的声音很轻,几乎快听不到了。

封钦抱起江翊,帮他拉好衣服,“是我不好,你……”

江翊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累了……”

封钦赶紧把他放到枕头上,拉过一边的被子给他盖好,“那你睡一会儿,醒了就不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江翊没说话,慢慢闭上了眼睛。

陪了江翊一会儿,封钦抹了把脸,起身换了件衣服,便出去了。

正厅里,封业他们也刚坐下,佑兴端来了刚沏好的茶。

见他独自进来,封业问:“江翊呢?”

封钦勉强笑了笑,道:“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他睡一会儿。”

“没事吧?一会儿我去给他看看。”宋颀道。

封钦摇摇头,“没事,这边湿气重,他晚上睡不好,人有些乏累而已。”

“那就让他歇息吧。”封业点点头。

封钦落座后,对坐在对面的男子道:“还没问兄台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亓官涵,彼岸宫现任宫主。”亓官涵毫不避讳地道。

三人心里一惊。

封业皱了皱眉,“你知道,现在彼岸宫被归列于邪教之中,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又直言介绍,就不怕官府抓你吗?”

亓官涵笑了,“一来,就算抓到我,官府也找不到任何彼岸宫犯案的证据,因为我彼岸宫从未害过任何无辜之人。二来,因为襄王是纵山派弟子,我义母在世时,对派山派评价颇高,我也见过纵山派掌门,这位极公道的长辈。所以他的弟子面前,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宫主好魄力。”封业问道:“你既有意与舍弟接触,可是有什么事?”

亓官涵道:“实不相瞒,本地知府贪污受贿,荼毒百姓,我彼岸宫实在看不下去,却又信不过朝廷其他人。如今两位王爷到来,我也算能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了。我手上有知府与其他朝廷命官往来受贿的书信,也有证人。希望两位王爷能解决了这个贪官,还百姓清静。”

“当真?”封业欣喜,这倒是好办了。

“自然。只不过今日我没带在身上,改日还请两位王爷到我彼岸宫做客,再做商议。”亓官涵道。

看亓官涵这样,也是个谨慎的,封业便点头,“那好,哪天你们彼岸宫方便,我与封钦自当前往。”

“那我就静候两位王爷了。”说着,亓官涵放下一枚令牌,“王爷若哪日有空想去了,将这个牌子交给奉知米铺的老板,我自会来接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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