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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休息好了定了神,接下来天台那场戏,姜槐拍得很顺利,一条就过。就连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南希也觉得无可挑剔,冷哼道:“还行吧,虽然左脚的动作总慢一拍,勉强过得去吧”

她的声音冷冷地砸下来,姜槐倒不是特别在意,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她的左脚伤还未愈。

接下来的两场戏,都是文戏,南希亲自上阵,没有姜槐什么事,她可以提早收工,心情愉快得很。

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家,陆沉舟的助理却来了。

“姜小姐,舟哥让我送你回家,他的车在外面。”小姑娘也就二十来岁,眼眶微红,语气不卑不亢,还是带了一丝敌意,她刚刚就劝过陆沉舟,片场人多口杂,虽然是同门,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和这种小武替,还是女武替走太近,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

说完半晌没有听到回音,她抬头才发现陆沉舟正看着她,面色冷峻。陆沉舟虽不爱说话,但对身边的人一向宽厚,对她也好,所以她才敢毫无顾忌,现在他的目光沉沉地压了下来,她当即不敢多言。

“小蔡,如果没有她,估计十几年前我已经死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警告:“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话。”

小蔡红着眼点头,向姜槐转告了她的想法。

没想到,姜槐却是摇头:“不需要,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

小蔡没想到她这么上道,半是高兴半是不安:“可是,舟哥说……”

“你和他说,我已经回去了就可以。”

姜槐说便背着她灰扑扑的背包走了。

姜槐倒是不是真的上道,她哪里能想到人言可畏要避嫌,她只是担心陆沉舟的车把她送到武馆会被姜山撞见,到时候还要解释,麻烦了一点。

连续拍了几天夜戏,姜槐疲惫不堪,但想到很快就可以回家在她软绵绵的床上睡个昏天暗地,连步伐都轻快了不少,左脚的疼痛也没那么明显了。

只是刚出了片场,姜槐便觉得不对劲,那辆黑色SUV又在那里。

已经连续好几天看见那辆车了。

原本姜槐并不在意,影视基地各个片场有专门的停车场,平时演员导演的车大多是将人送到便离开,偶尔也有车大咧咧地停在片场,但多是保姆车商务车和工具车,SUV与轿车比较少见。

姜槐无意间朝里面望了一眼,透过车窗,看见了一张并不陌生的面孔——单池远。

一看到他,姜槐便觉得有一股火从丹田往上窜,怎么压也压不住。

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不仅心黑,还是个变态跟踪狂。

她开始后悔,觉得自己那天对他下手还是轻了些。

可他只是将车停在这里,并无其他动作,如果现在无缘无故对他动手,无疑是将把柄送到他手中。

对于小人,姜槐不得不以最邪恶的念头揣测他。

不仅如此,姜槐还去提醒南希注意提防。但拍戏的时候人多口杂,只好在休息时候去,谁知,接连两次姜槐都被挡在了休息室外,她的助理说南希在休息,拒绝打扰。

姜槐无法,只好暗中留意。但这几天都是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她也逐渐放下心防。

这会儿,再次看见那辆黑色SUV,又想起南希今天的戏要拍到深夜,她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姜槐十分难以理解。

他长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却偏偏不做个好人,要做为虎作伥的律师和猥琐下流的跟踪狂。

这几日单池远很忙。

他大学同学他最好的朋友他的合伙人谢峋嚷嚷着要去度假,直接手头上几个烂摊子和事务所都丢给他,关了手机,自己飞去夏威夷晒太阳,也不管他日夜风霜。

这几日单池远很累。

每日都要看很多文件见许多人说很多话,工作时间超过十二小时,大清早更被该死的助理从美梦中叫醒,一整天都心情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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