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一脸懵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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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妃儿的生辰宴表面上圆满结束了,实际上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应妃儿最后究竟生气成什么样子!

始作俑者罗英杰和周悦娘就更不知道他们离开后应妃儿的脸色有多难看,罗英杰携着震惊和震怒将周悦娘一路带到了早就定好的客栈房间内,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直到将周悦娘扔在房间内那张洁白大床上罗英杰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真笨,都不知道坐马车。

不过也幸好两个人在春末的夜里奔出了两里地,被风一吹,身上的酒劲都有所缓解。罗英杰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后冷静了许多,脸色也变得正常了几分,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看着侧躺在床的周悦娘一副懵懂茫然的模样心里一动。

拉近椅子倾身上前,唇渐渐倾向她绯色的双颊,冰凉的唇触上温软的脸,顿时让周悦娘睁开了双眼,眼前是罗英杰紧闭的双眼,浓眉长睫近在眼前,还没等看个清楚,唇上就多了凉而软的触感。

“唔……”周悦娘正准备张嘴,却给了罗英杰可趁之机,有过一两次经验的他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叩开她的牙关,炙热的气息笼罩两人,火热的舌头窜入她唇中,寻觅想逃的她,试图一起舞蹈。

一股战栗感让微醺的周悦娘有些迷失自己,躲闪的动作变成迎合,双手自发搂上罗英杰的脖子,手指在他颈后的发尾缠绕画圈,带来别样的暧昧。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半晌,罗英杰才放过有些喘不过气的周悦娘,退开一点距离,鼻尖相触:“周悦娘,你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我?折磨人?”周悦娘还在迷糊中没回神,“你,罗英杰!你不是和你的应姑娘你侬我侬吗?”周悦娘杏眼里的迷蒙逐渐消失。渐渐清明起来,扶着额头退开到枕头上,关于今天一天的事情在脑海里回笼,不禁哀叹:酒能误事啊。虽不至于喝醉,却是让人沉迷那种微醺当中,做事也没了分寸。

“呵呵,周悦娘,你吃醋了吗?人家今天是应妃儿的生辰,再说了,我和她只是同窗的关系。”罗英杰想起今晚应妃儿拿出来的〈异物志〉,倒是有些意犹未尽,为此他忽略了和周悦娘的约定。看周悦娘退开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吃醋了,男人的骄傲立马得到了空前的膨胀,爬上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故意用魅惑的口气调侃道:“我才吃醋了,你知道你今天和祝源勾肩搭背的样子简直气死人了。”

他不说这些话还好。一说周悦娘就完全从暧昧气氛中挣脱了出来,抱着被子往上坐直身体,和罗英杰面对面。盯着他带笑的眼睛清晰说道:“罗英杰,我周悦娘不会为一个摇摆不定的人吃醋,那样不值得,显得我没格调。”

罗英杰一愣,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咬牙切齿问道:“周悦娘,你什么意思?”

“那我们就好好聊聊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周悦娘推开罗英杰俯下的臭脸,摆好长谈的架势,随着两人年龄的增长。环境的变换,中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也就越发的明显。

“好吧。”罗英杰也知道两人之间迟早有这么一次长谈,结果说不定还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无奈的挪到床尾坐好,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心里升上一种不祥的预兆来:以后,这手还能继续牵着周悦娘吗?他从来就看不懂周悦娘。即便牵着也觉着不真实。

“罗英杰,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我喜欢桑树沟,喜欢侍弄果园;我讨厌城里的喧嚣,讨厌城里繁多的人际交往,充斥着勾心斗角。我累、我烦这些,我下辈子只想躲在山里做个单纯的农家妇。”周悦娘再次重申自己一直表现出来的态度。

罗英杰身子一震,“在山里就没有勾心斗角吗?”或许想到山里的勾心斗角不怪乎就白翠那点道行,根本上不了台面;想到自己书院里不断的攀比、暗斗,他不确定之余也很不以为然;“城里勾心斗角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吗?一辈子关在狭隘的山里只有让眼界缩小到桑树沟那个旮旯,你看着外面五光十色的情景还不够诱人吗?今晚的那个生辰宴你不觉得羡慕心动吗?难道今晚你玩得不开心吗?”说到这儿又想到最后周悦娘妖娆的挂在祝源身前的那一幕,酸溜溜道:“你不觉得好玩,干嘛和祝源跳玩得那么起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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