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 巨大力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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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注意到摔倒一边的手机上接受的咒骂短信,十分讶异地低头看着被他扑倒在床上的姜林夕,他本想问问她为什么收到这些咒骂短信,却正好看到姜林夕的眼神由万事漠不关心的冷清转变成压抑了无数负面情绪的凶戾。

“从我身上滚下去!”

时越被姜林夕骤变得凶戾眼神骇到,下意识问她是不是想要杀人,但问完他自己觉得好笑,姜林夕被受刺激醒来的暴力人格取代了大部分|身体掌控权,却并不觉得好笑。

她一直在暴力人格愿意接受她的共存意识里安抚她,想叫她冷静一点,但暴力人格醒来发现姜林夕被时越用男人的身体和力量优势死死地压制着无法动弹,根本听不进姜林夕的安抚,而是瞬间暴起将时越一脚踹下了床。

“砰!”

“姜林夕”暴起的时候,时越是有感觉的。

他先感受到腿部压着的两条细腿出现了“反抗”的迹象,这个迹象爆发出来的力量令他惊讶无比。

出于保护自己不受伤的本能,时越下意识曲起腿,用膝盖加大力量和技巧想更“稳如泰山”的压制住对方,却不想他这个动作令他被踹下床摔地上的动作,由整个身体横躺着变为了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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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姜林夕,你疯了!”

时越被暴力人格从床上一脚踹跪到地上,膝盖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他顾不得去思考姜林夕为什么能爆发突破他一个成年男子的巨大力量,只羞恼异常地试图站起来找姜林夕理论。

然而时越摔得有些惨,他都觉得可能伤到了骨头,最后是扶着床沿爬了半天才站起来。

在时越从地上艰难站起来的时间里,姜林夕都没有管他,一直在引导暴力人格做调解。

“乐乐,冷静一点,跟我做放松,吸气,呼气………”

乐乐是姜林夕为暴力继人格取的名字。

暴力继人格最初并非一个稳定人格,形成于姜林夕5岁,姜林夕17岁通过差点杀了人的意外知道自己是人格分裂患者,也在那一刻知道了“她”的存在。

在心理医师的帮助下,姜林夕从这一个暴力人格断断续续说出的记忆片段知道,十多年间她出现的次数并不多,只有3次。

这3次姜林夕完全没有记忆,但外界面对过她出现的人却对她记忆深刻,原因是她超乎常人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

而这力量随姜林夕成长变得越发恐怖,是姜林夕知道她是人格分裂患者接受治疗后,心理医师重点疏导的一个人格。

在疏导期间,这个人格自发融合了其他四个不稳定负面人格,渐渐形成了现在还算稳定的人格,被姜林夕统一取名为姜乐乐,原因是姜林夕希望她能变快乐。

这一个人格融合了其他人格后,除了是“暴力”的代表,她还会主动吸收姜林夕和其他稳定人格的负面情绪,替她们分担这一方面的痛苦。

姜乐乐会如此,完全是因为一直给他们所有人格做心理辅导的医师有意引导,在这类引导下姜乐乐开始把自己当成姜林夕和其他人格的保护者,将保护其他人格不受外界伤害当成了她存在的责任。

这一点姜林夕发现的时候非常不赞同,甚至是反对,所以她才会在大二的时候,选择攻读人格心理学,自己给自己做疏导和治疗。

姜林夕摒弃了姜乐乐之前给自己取的名字,开始让所有人格叫她乐乐,疏导她去做一个正常轻松的女孩,但在穿越前,乐乐这方面的收效甚微,为避免她一直在负面情绪中痛苦,姜林夕才让她在大部分时间沉睡。

“好的,乐乐,去休息室里陪孩子们玩吧,好久不见,他们很想念你。”

姜林夕安抚住姜乐乐的情绪后,把她支进心灵共存室,然后才睁开眼睛看着面色铁青站在床边的时越。

“你要离婚是吗?我同意,把离婚协议书拿给我看看。”姜林夕从床上坐起来,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地跟时越谈离婚,时越被她这幅平静冷淡的模样刺激得握紧了拳头。

“同意离婚?姜林夕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你今晚就是用同意离婚麻痹我,才有机会给我下药,你根本不想跟我离婚...........”捏着拳头,时越想到今晚“屈辱无比”的一夜,难以压制愤怒地控诉姜林夕对他做下的恶行。

“谁说我不想跟你离婚,若是你准备的离婚协议条款没问题,我可以马上跟你签字,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姜林夕说着伸手示意时越快点把离婚协议拿给她看,时越看她云淡风轻冷漠的模样就来气,张口又提下药的事,认为这性质十分恶劣。

姜林夕也觉得这事不好,但是这事原主做的,她现在成为了原主,不想在这件事上唧唧歪歪,只想快点打发时越,所以开口很无所谓地道。

“不就一个分手炮,你就当赔付之前婚姻存续期间对妻子一直不提供|性|生活的补偿了。”

“什么分手.......炮,你在胡说些什么?”时越被姜林夕的话炸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还想跟她争执却注意到姜林夕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压在一个枕头下的胸衣,然后当着他的面伸手捞起来,带入她裹着的被子里,七扭八扭地穿起来。

浑身空荡荡,姜林夕裹着被子遮挡住重要部位也很没有安全感,看到内衣就忍不住先拿来穿上,而这提醒到同样“衣衫不整”的时越。

某地方凉凉的感觉,一下子令时越面红耳赤起来,完全忘记他还要跟姜林夕说什么,捡起散落在地的西装裤套上,然后匆匆离开了卧室。

姜林夕看他离开卧室也没有喊停,想着两人的确是需要各留空间整理一下,然后再坐下来好好谈离婚,哪知等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去找他的时候,却听到别墅里的佣人说,“先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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