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夜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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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一问一答,缓缓地走在公路边,身后,一辆迈巴赫缓缓地跟着。

周恒开着车子,按照陆沧溟的意思跟着云烟母子,直到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陆沧溟才吩咐掉头回去。

重伤醒过来的陆少比以前更加清冷,更加少言。现在,又与太太分道扬镳,周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头。

深夜,周恒端进一杯参茶,提醒道:“陆少,该休息了。”

陆沧溟放下待审阅的文件,淡声问:“我以前很宠她?”

那个女人,在他面前毫无规矩,非常放肆。不是他纵容过,她哪里来的底气有恃无恐?

周恒沉了沉,不知如何开口,老夫人的叮嘱,他不能不听,虽说云烟小姐很好,可陆少自从认识她,日子就没消停过,伤害与危险总是接踵而至。就这样分开,未尝不好。

“为什么不说话?”

陆沧溟怒问,本来就遗忘了很多东西,结果大家却对他遮遮掩掩。

谁也不希望自己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

周恒谨言:“回陆少,您以前确实很宠爱云烟小姐,不过后来您就不再宠她了。现在,张姗姗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周恒觉得您应该多关注关注张姗姗。

且不说您和张姗姗小姐从小就定了娃娃亲,单单说张姗姗小姐的父亲,省局,只有这么一个独女,陆少有了这层关系,我们陆氏无疑如虎添翼。”

周恒按照何芷容的吩咐,一字不差地说给陆沧溟听。

陆沧溟靠向椅背,缓缓合上眼,张姗姗是省局的千金,陆氏集团现如今也是日上中天,不过,一个集团除了靠自身发展外,也离不开正府的扶持。

正如周恒说的,有了张姗姗父亲这层关系,对于陆氏是百利无一害。

陆沧溟忽然睁开眼,看着周恒说:“你出去吧!”

周恒抬眼看了眼时间,此刻凌晨三点,看来陆少又准备通宵了。

周恒出门,迎上何芷容。

“他还没睡?”

“回老夫人,陆少还在工作。”

何芷容珉唇不语,他这是又回到以前了?云烟刚死那会,他就这般折磨自己。

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但愿这次失忆的他,不会那么执着。

周恒看着何芷容,忍不住出声道:“老夫人,要不我们把云烟小姐请回来?”

“住嘴!”何芷容愤怒不已,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不配进他们家的门!

被陆夫人斥了,周恒不再多话,虽然心疼陆少,也深知云烟在这屋里,一定有办法让陆少早点休息,可是陆夫人不准,他也无可奈何。

何芷容睨着周恒,脸色阴沉狠戾,半天才松口道:“你先回房休息!”

陆沧溟刚合上眼,一阵稀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突然,“砰”的一声,室内花瓶碎了一地渣。

陆沧溟睁开眼,哧问:“谁?”

门外的何芷容也听见了屋内的声响,和周恒急忙冲进屋子,看着站在窗台边的陆沧溟,何芷容急问:“出了什么事?”

陆沧溟清冷地扫过何芷容与周恒,声音比夜色还要阴沉,“没事!”

旋即,他重新坐回椅子,对着周恒说:“花瓶,明早让人过来收拾。”

周恒应声:“是,陆少。”

“下去吧。”

周恒得命退出门外。

不等何芷容开口,陆沧溟说:“也请母亲回房休息。”

见陆沧溟没什么异样,何芷容点点头,不过还是叮嘱道:“你也早点休息,工作是做不完的。”

“我知道。”

何芷容不放心地三步一回头离开了房间。

陆沧溟合着眼,待何芷容的脚步声远的听不见,才冷仄仄地开口说:“出来吧!”

云烟灰头土脸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抱怨道:“你该在这里按个内阁。”也就不用她钻桌底了。

陆沧溟冷冷地看着夜袭的她,一言不发。

陆沧溟的目光一直很冷鸷,云烟被盯的头皮发麻,依然舔着脸说:“噢,我的胳膊好痛,刚撞花瓶上了。”

陆沧溟不答话。

云烟自顾自地接话:“要不你给我检查一下,看破皮了没有?”

陆沧溟还是不回应。

云烟干巴巴地瞅着陆沧溟,抱怨地拉住陆沧溟的胳膊,“一点也不心疼你的女人!”

“大晚上翻墙不怕摔了?”

云烟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啧啧道:“不就是一面墙吗?有什么怕的,那爷爷以前养着狼狗藏獒时,我不也翻了。”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陆沧溟无语以对,他以前就喜欢这样凶大无脑的女人?

提起爷爷,陆沧溟眸色一暗,最疼爱他的人就是爷爷。不过,他一直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一瞬间,恢复清冷。

陆沧溟反问:“很光荣?”

“还行吧。”云烟将陆沧溟话里的嘲讽弱化,全当着赞美来听的。

“来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云烟杠了回去。

陆沧溟不再搭理云烟,随手按灭房内的灯,随之闭目养神。

云烟眼前突然一黑,惊慌地“啊”了声,尾音还没吐出,便被陆沧溟带进怀里。

“不是胆大包天吗?一点点黑暗就吓倒你了?”

云烟惊魂未定,吐着气说:“我怕黑!”

陆沧溟任由云烟贴着自己,身体里拱起一股燥热。为掩饰这种不由自主的反应,陆沧溟叉开话题问:“牛奶糖呢?”

牛奶糖交给盛左照看了。

不过云烟不急着告诉陆沧溟,而是说:“你说男人的身体和心哪个更诚实一些?”

陆沧溟内心一杵,这个女人就是在玩火自焚。

“说嘛!你们男人是忠于心还是忠于身体?”

“有什么区别?”陆沧溟不动声色地松开云烟,转身走到窗台边,看着斑驳的树影映在窗台板上,似一对呢喃软语的情……人耳鬓厮磨着。

“区别大着呢!”

“在我眼里没有区别,心里不排斥才会有身体接触。”

“这么说你心里也有我了。”

云烟嬉皮笑脸地贴过去,双手缠住陆沧溟的脖子,意有所指陆沧溟的某处。

“砰!”房门再次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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