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天庭开放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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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昊的头靠在沙发上,眼睛继续眼望着天花板,以使自己眼里的泪水不轻易流出,他想起了前几天在物外家园做的那个梦。

梦里,似乎是夏霁菡已经仙逝,每年天庭都要向人间开放一次,容许凡间的人来天庭看望他们的亲人。他清晰的记得,在芸芸人潮中,到处都是来天庭见亲人的凡人,他早早的等在那里,但还是看见她提前到了,他们拥抱接吻,顾不上说话。后来,不知是谁碰了他一下,在他一转头的功夫,她就不见了。探视的时间到了,他必须回去,他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就是不见她,在他登上祥云的一霎那,他看到了夏霁菡身穿白色的长裙,长发飘飘地跑下天庭的台阶,跑过像长城跺一般的天庭台阶,跑到台阶的尽头,左右张望。他知道她在找他,他就大声呼喊,喊破了嗓子,但是祥云已经飘离,而她还在跑来跑去的找他,他呼喊着她的名字,醒后大汗淋漓……

自从做了这个梦以后,关昊就再也忘不掉了,但是他不敢回想这个梦。尽管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梦,知道是自己心理压力太大怕失去她才做的那个梦,但是这个梦已经足以把他的心揉碎了!他不知道假如那一天真的到来了,他是否能做到她所说的坚不可摧?

泪水,终于不受抑制的流了出来。

赵刚起身把纸巾递到他的手上,关昊坐直了身体,接过纸巾,使劲的擦着自己的眼睛,两眼红红的看着赵刚,咧嘴一笑,说道:“老赵,不许笑话我啊。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眼睛特别软,动不动就想流泪。”

赵刚拍了拍他的肩膀,使劲的眨着眼睛,没有说话,而是坐回自己的位置。他被关昊的真情打动了,让他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内心丰满的关昊。

“她曾经说我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其实她哪里知道啊,我的最大的软肋正是她呦!你说这是不是一物降一物,卤水降豆腐?”关昊笑笑,自嘲地说道。

赵刚说道:“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小夏以她的柔弱征服了你的强悍,这叫以柔克刚。”

关昊想想,觉得又不全是这样,但是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样的,就端起水杯,把一大杯白水一饮而尽,说道:“好了,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再继续谈下去,我就受不了了。说说你,最近一段工作是否顺心?”

赵刚注意到了他说的是“是否顺心”而不是工作“是否顺利”,这就说明,关昊认为他主持下的政府工作,就该是一切顺利,这一点关昊不担心,关昊担心的是他和常远的合作是否愉快,尽管他没有这样直接说出来,但赵刚却听出来了。

赵刚说道:“我和老常配合没有问题,工作也没有问题,我们一致的原则就是做好该做的事,问心无愧就行了,守好、看好你留下的底子。别怪我们没有进取心,因为要超越你很难,给你看好就不错了。至于其他的我看的很淡,老常也是这样的心态。”

关昊笑笑,没有说什么,问道:“你太谦虚了,小能源之谷怎么样?”

赵刚笑了,说:“这是我们沾沾自喜的时候私下里的叫法,你知道哇?”

关昊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道:“思路不错,但要把握住这些企业的排污问题,从源头控制住。”

“我们是这样做的,不想让督城的百姓和后来的当家人骂我们。”赵刚说道。

关昊想了想说:“注意跟锦安领导的沟通,要想把一个地方搞好,没有上一级领导的支持是不行的,切记不要意气用事,这是我一直担心的问题,还有丁海,甚至是刘涛,我没有时间跟他们说这些,有的时候也不便说这些。你作为老大哥,有机会一定要勤敲打,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仕途顺利,那样我以后还能沾你们的光,打打球什么的。”

关昊说的很实在,也很真诚,没有一点的矫揉造作,完全是发自肺腑。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人的意气用事,哪怕是细微的意气用事都有可能给他们的仕途带来隐性危机,在人代会上,他在谢幕时说的那几句话尽管不多,但是相当小心,以致很长时间他躲起来谢客,一是躲避记者,其中很大程度上也是躲他们,唯恐让他们不好做人,担心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影响。这次参加郑亮的高尔夫邀请赛,也是反复权衡并且看了名单后才来的。

赵刚说:“这一点请放心,保证会管好自己的。”

关昊点点头,说:“那就好。”

赵刚问道:“什么时候去美国?”

关昊说道:“具体日期要等他们那头给我寄来就医的邀请函才能定。”

“结婚的日子定了吗?”

“基本定了。”

“哪天?”

关昊看着赵刚,说道:“老赵,你一定要保密,这个婚礼的范围我不会扩大,原因你也知道,但一个朋友不请也就失去了婚礼的意义,所以,我会在头一两天通知大家的。婚礼的日期可能会在月底,你知道就行了。”

赵刚理解他的用心,就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保证不扩散。尽管有句话说着很多余,但我还是要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别客气,尽管吩咐。”

关昊说道:“我会的。”

这时,房门被推开,宝宝跑了进来,丁海拿着照相机跟在后面追他,宝宝一下子就扑到了爸爸怀里,回头看着丁海“咯咯”地笑个不停。

丁海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说道:“哎呀,我可不跟你玩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累死我了——”说着,起身脱去了外套。

丁海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说道:“哎呀,我可不跟你玩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累死我了——”说着,起身脱去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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