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该苦恼的比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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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的来了,场面一下子控制下来。

一位面容冷酷的白衣少女站在台上,冷冷注视着所有人,一柄散发白气的剑自她颈后窜至手上,白气袅袅隐约有股寒意由内而外散发,那柄剑上隐约刻着“魄阴”二字,应该是叫魄阴剑。

不过既然是魄阴怎么觉得跟魄阴草有关?

这事任天行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因为这真的是个巧合而已,连少女也有些疑惑这魄阴草跟她剑怎么重名?

这不重要,少女身畔众多女兵拔出宝剑,有姿有样,颇有不凡。

接下来就是白衣少女个人口秀期间。什么破规烂矩废话连篇,只听得人想打瞌睡,要不是她美丽的脸和身边长得不错的小姐姐护持,天行相信人群中一定呼噜震天。

从人群中天行得知了这位美女是谁。冰帝麾下白羊宫宫主,在冰城她的姓名鲜有人知,外人只知她姓白,只因为她行踪飘忽不定,经常不在冰城,对冰城的老百姓来讲太神秘了。

这次这位白宫主出现在校场,可见冰帝对这件比赛的重视性。

不过天行听得想瞌睡,正事马上接踵而至,这使天行打起了激灵。

只见台上这位白小姐说道:“这次由于你们人太多,所以要进行一场笔试,一场武试,总共分三天举行,你们且回去准备,明日便是文试。有何问题便问吧。”

这时一人举起手,叫道:“白宫主,你只说了两场,如何分三天比试?”

白小姐不屑哼声,用极为看不起的语气说道:“如果连文试都过不了,有何面目知道接下来怎么分配?你们之中鱼龙混杂太多了,还是多担心自己的笔试吧!”

说罢甩袖离去,其余女兵随后跟上,留下张目结舌的人群。

随即一阵沸腾,人人开始拉帮结派,串通作弊。而天行一个熟人也没有,呵呵之后一走了之,笔试?对于一个曾为现代人来说,他现在就是个文盲,对个破对子吟句酱油诗还可以,可要是像科举那样考试准被刷下来。

“唉~”天行无奈叹了一声,那是一个数据化的时代,老祖宗的东西早就被抛弃了,比起文字枯燥,人们更愿意选择游戏追星,电视动漫等这些娱乐,想要拾起它们的人少啊。

“笔试,倒霉。”天行唉声叹气,他平时对这些东西也是不怎么在意,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悔不当初不多练练。”

现在的天行才学会写小篆而已,可能普通人会觉得这已经很厉害了,可想想一千年的时间早就够深透中华文化并加以创造,他才达到这水平……还说得过去吗?

突然一道凉水从头顶湍急落下,天行擦擦脸部,闻到了酒味,无名火爆发,他回顺着看去,却是彤儿微笑着看着他,无名火顿时褪剑下去。

“彤……儿?”天行愣在原地,不相信彤儿会做出这种事,可经过这张脸确定确实是她。

彤儿歪头道:“叫你半天不理我,白姐姐说得对,这样你就会理我了。不过……你不开心吗?”

白姐姐……天行眼前马上浮现刚才还在校场不屑的白宫主,原来是她。

天行马上四处张望,不见她的人影。

又看向彤儿,有点小看她的身份了。不过那个白宫主居然认识他,这让天行很意外,不过也正常,像彤儿这类女孩子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既然那个白宫主跟彤儿认识,那他的事自然也会传到她的耳朵中。

天行问道:“彤儿,你的白姐姐呢?”

彤儿笑嘻嘻挽住天行的胳膊,道:“她走了,不管她!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像个小女孩似的依偎在天行的肩膀上,大街上这超乎男女界限的动作自然引起了路人的异样。

天行明确感受到四周的敌意,尴尬中只好拉彤儿到最近的一处小巷。

小巷中,彤儿又靠在了他的肩上,天行有些无语,前几天看不出这个彤儿这么黏人,他不明白彤儿为何要这样,于是他问道:“彤儿你为什么喜欢跟天某在一起呢?”

彤儿显然很腻天行,听到这句话挽着的手往胸口紧了紧,鼻息埋进天行胸膛享受道:“因为你身上好香。”

天行老脸一红,感受胳膊那处柔软,情不自禁地想歪。可彤儿的话是他听到的最纯洁的话语,暗骂自己一声,天行闻闻自己的腋下,没有味,不禁疑惑道:“香吗?天某怎么不觉得。”

彤儿露出陶醉的表情,得意地看着天行:“那就只有我能闻见了。”

小表情似乎很自豪,天行彻底无语了。

走出小巷,彤儿已经离开了天行的身体,小表情很不爽,可玉体还是尽可能往天行那边靠,从喝葫芦酒的喝相就可以看出她还在生闷气。

“这……至于吗?”虽说天行有些开心,但还是为自己发愁,这种时候要时刻注意人身安全,要是哪个单身汉或者某个初生牛犊的好汉误会,麻烦肯定少不了。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能欺负彤儿天真不懂事就占人家便宜,这是道德问题。

时辰过了半响,两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还在为笔试发愁的天行突然看见前方一家客栈,停着许多厚礼,而老板正同一个人说着,面色好像很着急,突然他看到了天行一下子招呼小二,小二闻声过后看了看天行眼神有些异样。

他跑了过来,看到喝着闷酒的彤儿一阵失神,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公子,晨间小的有眼无珠,望公子您大人有大量。”

天行问道:“发生何事?”

小二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公子且随我来。”

说罢转身就要带天行回去,天行拍拍彤儿困惑的眼神,问道:“来吗?”

彤儿点点头,天行道:“那就来吧。”

二人跟了上去,距离客栈距离越近,天行看向那份厚礼就越觉得贵重,如此锦绸箱重绝不一般,看样式便知奉上这份厚礼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

这店小二态度转变这么大,难道是与我有关?

还有几步之遥,老板替走几步迎贵接客,祝贺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

“喜从何来。”天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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