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第一只神奇的金属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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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觉自己赤身*,盘膝坐在一口装满了冰碴的大缸里,但丝毫感觉不到*的寒冷,反而从体表往外不断蒸腾出热气。

他的脑中马上掠过一段口诀,于是他闭口而坐,双手屈指,掌心朝上,分搁于膝。

这样一坐就是数天。

直到他再度清醒的时候,那位碎核桃脸孔的老者似阖似睁的坐在他的面前,手指举重若轻地不停转动着两只看上去十分硕大的石球。

“师父!”塞拉弗毫不犹豫地跳出冰冷的水缸,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称呼,并且居然第一次跪倒在别人的面前,不过他的脑子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睡着的时候,有人救治了他,并且用特殊的方法帮助他行功散毒,那发炮弹中的金属碎片、铁钉等物,无不淬有脏物、毒液,如果不是这个神奇的老道,自己恐怕已经不知道又回到哪个空间中去了。

“予孰何?”老道声音苍老而干涩,像是许多年没有讲过话一样,他的语言很简单,却开口就问塞拉弗他自己是谁,似乎他猜到对方一定能找到答案一样。

公爵阁下蓝眼珠中闪出一道噬人般的精芒,他恭恭敬敬地垂下头,“我在脑海里听到了一个名字,您叫做玉虚子,老师!”

“39年了。”玉虚子娓娓一叹,不知道是哀叹天命还是某些不能改变的命运,“予知大限将至,以为那幕幻景不过是镜花水月虚无飘渺,然而却真的存在!”他忽然停住石球,微微抬起膀子,“诺,你的脖上所挂,即是证物!”

塞拉弗不解地望向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根绿色的质地坚韧的细线,悬挂着他从冰块里走出来那天起一直带在身边的钥匙。

玉虚子神情间忽然有一丝颤动。

塞拉弗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对方。

只见他再度缓缓转起了石球,阖目沉思,约模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他才开口说道:“予是时年方古稀,云游回山,趁夜静时分坐于沉妙别院东壑峰,突然间,似乎云天倒转、星空挪移、阴阳顿失,那种撕天裂地的巨力宛如老祖驾临!予忽然得闻祖师玄玄子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地响起,嘱予收管一方圣物,并且说明日后自有祖师弟子凭信物来收此物,其目相特异、身怀不治之伤。”

塞拉弗静静地听到这里,脸上的肌肉紧绷得竟然都跳动起来。

玉虚子却完全像是在缅怀那段回忆一般,“待祖师声音渐悄,天地间又如常态,予惊疑不定环顾左右,见一枢钮之匣椟置于石上。予曾欲开匣不得,方知果乃圣物。此次闭关十载,予知大限已到,正欲将此匣椟传于弟子,不料却闻果有一伤重之人拜山,还是大明武定王爷。”

他微微睁开眼,“汝目相特异、身怀不治之伤、*挂信物,乃祖师弟子,贫道之师弟也。”

塞拉弗强抑激动,重新见礼,他觉得心里和这位老道士的亲近感比起索尼娅和列奥纳多来还要多上一些,他叩首下去时,已经不知不觉地用了几分力道,地面上突然多了一个浅浅的窝坑,“玉虚子师兄!”

“请起。”玉虚子脸上根本看不出笑容,他的脸实在是太过于苍老,不过从说话的口吻上还是能看出他的高兴,“汝经脉特异常人,修行武当内家功法尤速,加上祖师梦中传道,恐怕令汝受用无穷。旁有衣可穿。”

塞拉弗轻轻诺了一声,转身看去,果然有一叠干净整齐的衣物放在洞中的石板上,他毫不避讳地走过去穿戴起来,似乎早有人传授他这种道服的穿法一样,用玉梳稍稍将长发盘起,随后用簪子穿束成一个高髻。他的胡须柔软地贴附在脸颊和下巴上,容貌非常俊朗,充满了男子的阳刚气息。

他穿戴完毕后,却惊讶地发现,玉虚子已经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只盒子。

这东西像是规格极高的变形金属……

塞拉弗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资料,他的眼睛瞬间就被那只模样很不起眼的正方形盒子吸引了。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去,又看了看玉虚子会意的眼神,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他弯腰去拿起这只盒子,他似乎是知道那东西只是表面看上去很大很重,实际上却很轻一样,只是用单手就捏住了它,轻巧地抓起来。上面有很多繁复的花纹那些花纹是用其他的金属经过特殊工艺贴附在这种变形金属表面的。

盒子的坚硬程度要远远超过钢铁。

塞拉弗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盒子上只有一个钥匙孔,令他产生了熟悉的感觉。他朝着玉虚子点了点头,便郑重地盘膝坐下,解开脖子上的绳索,取下那只有个六个角的钥匙,轻轻**锁眼,转动了大半圈,盒子就突然间弹开了它裂开的地方原本毫无缝隙,这让玉虚子的心里也充满了惊奇。

然而,盒子里空空如也。因为盒子打开后,里面不是空的,而是实心的两块金属板,就好象原本钥匙是用来打开两片被胶水粘在一起的铁板似的。

塞拉弗忽然心中一动,他看到打开的那面金属板中间,有种不同寻常的光泽。

这并不是变形金属的光泽对这种金属的来历他也说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这种金属的性质,这种感觉令他抓狂。

于是,塞拉弗试着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金属板的中间闪烁光泽的地方一按。

绿色、蓝色的光芒突然间交替地亮起来,被翻开的金属板忽然有红色的灯号依次地亮着,一个、两个、三个……直到那一排金属板全部被红灯占满,这个奇怪的盒子立刻向空气中投射出耀眼的光芒,这些光芒在塞拉弗和玉虚子的面前不断排列、组合,最后艰难地组成了一个立体的虚拟影像。

这个人身高臂长,方脸阔耳,身穿一件肮脏的道袍,裸着小腿,打着一双草鞋,脚趾全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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