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做什么都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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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坐在我的对面,低眉敛目。

灯光绚烂,一室温情。

在她没来同里前,我同她见过,她却不知道。

我调查的那些答案里,其中一项是,她得了一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发热烧坏了脑子,致使记忆有损。

传教士说,对一个人产生了爱情,就会怜惜她,会把她所受的苦当作自己所遭遇的苦难一样,或者更胜于自己的苦难。

如果命运可以互换,我愿意丢失掉十年的记忆吗?

愿意。

命运不能互换,但可以弥补。

“你想不想找回原来的记忆?”我把话压得很轻。

她抬起头,惊讶道:“这病能治好么?大哥相信我说的话了?”

美丽的夜蛾在她脸上震动着翅膀,我怕声音大了,会把它吓飞走,声音更轻了:“没有十分的把握,但可以试试。”

我擅长的是治疗外伤,记忆属于神经。我不行,我那涉猎广泛的师父也许行;即使他不行,他师兄也许行;他师兄不行,再找其他人。想做一件事,总会有办法的。

她的回答,让我意外。

她说:“我觉得现在挺好,这病不想治了。”

我瞬间开心起来,挺好里包括什么?在慕容家住的挺好吗?是不是表示愿意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阿弦在门外徘徊了三圈了,我不敢朝他递眼色让他走,担心被她看到,只得装着没看见门外有人。

他挠挠头,又抓抓耳朵,最后伸头进来:“大少爷,大院过来人说,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当年,我为什么要救他?这么没眼力的人,就该被人打死。

她划着小舟,我坐在舟头。前面就是临洞桥,前些年,她曾在那里翻船掉下过水。

告诉我的人说,她从水里被人救出来时,喝了不少水,头上顶着水草,在岸上吐了半天。

三年前那件事后,她开始学剑,学游泳,学划船,样样都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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