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徐纺英雄救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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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三下,门内却毫无反应。

骆青和站在门口:“是我。”

她开了口之后,门内才有人出声,不是很耐烦:“什么事?”

门开了,骆常德衣衫不整,脖颈与胸膛上全是女人指甲留下的抓痕。

骆青和脸色顿时冷了,与秘书进了屋,用力甩上门:“你还问我什么事,骆常德,你也不看看你做的好事。”

骆常德不过五十出头,眼睛浮肿,看着显老,因为身体缺陷,这些年更加不知收敛地折腾。

他嗤了一声:“不就是个女人。”

不就是个女人?

哼,不就是个女人把他弄得断子绝孙。

骆青和朝房间里头扫了一圈,地上扔了支钢笔,笔尖有血,床上的女人躺着不动,双腿岔着,下·体还在流血。

骆常德二十多年前被人废了那里,在那之后,他就喜欢这么搞别人。

“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眼里全是鄙夷与不屑,毫不掩饰。

骆常德最见不得她这盛气凌人的样子,阴着一双浑浊的眼睛:“谁教的你这么目无尊长?”

到底是曾经的骆家当家,即便这些年荒唐度日,这一身狠劲儿也不减几分。

骆青和冷笑:“我妈死了,你说谁教的?”

“你——”

她厌恶至极,一句都不想听:“你在外面怎么搞我都不管,可在我眼皮子底下、在骆氏的波及范围之内,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现在的骆家是我在做主。”

骆常德嗤笑,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包着钢笔擦了擦,扔进了垃圾桶里,他背稍微有些佝偻,头发黑白掺半,身材精瘦,低着头把衬衫塞进皮带里:“把这里、还有这个女人都处理干净。”

新人宣誓结束,游轮的顶层放起了烟火。

空中千树万树开,一时亮如白昼。

周徐纺穿着侍应的衣服,脸上的口罩很大,遮住了她半张脸,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特殊眼镜。

“这里有监控吗?”

霜降回:“婚礼受邀宾客不是公众人物就是商界贵胄,保密性很高,一二两层的客房都没有开监控。”

周徐纺直接问:“江织在哪?”

“他不在监控区。”

就是说,他在一层或者二层。

这里就是二层,周徐纺直接一间房一间房地找过去,刚到路尽头,浑身是血的女人突然从拐角里摔出来。

她身上的礼服破烂,蜷在地上衣不蔽体,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救、救,”她朝周徐纺伸手,指甲里全是血,“救……我……”

砰!

砰!

砰!

漫天烟花炸开,在毫无星辰的冬夜里,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一船人的热闹和狂欢,真是吵人安静。

江织有些烦躁,往船尾走。

手机里乔南楚的声音有点懒倦:“我去见过那个纵火犯了。”

“改不改口?”

“嘴巴硬着呢,怎么逼也还是那套说辞。”

江织站在船尾,海浪溅得高,阴阴凉凉的水汽印在腿上,风将他一头雾蓝的短发吹乱,他随意抓了一把:“撬不开他的嘴,那就从他身边人下手。”

乔南楚假设了一下:“或许他就是凶手呢?”

海风很大,浪打着船身轻轻摇,听不见脚步声,唯有烟火在轰鸣。

江织凭栏站着,眼里有漫天火光和一望无际的海:“当年那场火骆家死了两个人,这都没判死刑,说得过去?”

乔南楚对骆家那场火灾不置一词,只问江织:“这件事,你真要管?”

他回答得云淡风轻:“嗯。”

电话里有打火机的声音,乔南楚点了一支烟:“还惦记着骆家那个孩子?”

江织不再是轻描淡写了,他语气忽然郑重:“我已经有周徐纺了,这话以后不要讲。”

乔南楚笑:“那为什么?”

“我看骆家不顺眼。”

这时,

一只手从身后,慢慢伸出。

耳边烟花声声巨响,将所有声响都掩盖,方才提到了心上人,江织心绪不宁,想着若是周徐纺知道了骆家那个少年会是什么反应,要是能让她醋一醋……他想得出神,开始心不在焉了:“那个案子——”

背后伸来的手用力一推——

这会儿满脑子都装着周徐纺的江织,哪里还记得防备,身体翻过围栏,就这么栽向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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