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皇帝毒发,赵禩质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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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比拼下来,毫无意外的裴笙输了,然后……

“三局两胜,再来!”她就不信赢不来她的生辰礼物!

傅悦看着她的手下败将,实在是心疼又同情。

裴笙更不服了。

然而,还没开始第二场,马场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俩人看去,很快看清了来人。

一伙人。

为首的是赵禩。

后面跟着一队铠甲士兵,不像是一般的兵,而是御林军。

俩人都有些意外,不过人来都来了,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能不理。

而且,云筹就是来找她的。

傅悦却犹自不知一般,赵禩一走到跟前,敷衍的见了礼后,她就淡淡笑开,问:“没想到裕王殿下会出现在这儿,不知是巡查还是来买马?”

赵禩脸色不好,那阴沉的目光看着傅悦,好似想要把她戳穿一般。

赵禩死死地看着她,觉得她的笑容刺眼至极,咬住牙根道:“我……找你。”

傅悦眉梢一挑:“找我?我与裕王殿下素来似乎并无交集,不知今日找我……有何贵干?”

他依旧目光沉沉:“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傅悦看着他,一时间没答应也没拒绝。

片刻后,她爽快点头:“好啊。”

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给裴笙后,傅悦往那边没人的地方去。

赵禩随之跟上。

终于,离那边远了些,傅悦停下,面上却没有了丝毫笑意。

她没看着赵禩,而是看向那边的马场外的山林,淡淡的开口:“裕王殿下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他也没打算委婉,直接就问:“是你门做的?”

“什么?”

他咬牙问:“陛下的头痛症,是楚王府下的手?”

傅悦闻言眉目轻佻,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意明媚却不达眼底:“看裕王殿下这般火急火燎的架势,看来是彻底发作了啊?”

赵禩眸色一暗:“果然是你们!”

也是,除了楚王府,再没有人能够有办法对皇帝暗中下手了。

傅悦轻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

她看着他,眸光清冷,没有丝毫温度,声音也透着一丝彻骨的寒意:“你专门来这一趟,是想逼我收手交出解药救他,还是要以弑君之罪锁拿我?”

赵禩目光错愕,不可置信:“傅悦,你怎可用如此恶毒的手段……”

他还没说完,傅悦忽然打断:“恶毒?”

她声音微扬,蕴含着讽刺,似乎还有些激动。

赵禩死死地看着她。

傅悦冷笑起来:“赵禩,是不是在你的眼里,除了你们赵家的人,别人都命如蝼蚁?可以任你们践踏屠戮,却连还手都成了恶毒?”

赵禩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愣愣的看着她。

傅悦冷笑讥诮,眸中尽是鄙夷:“比起你的父亲,比起你们赵家,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怎么?难道裕王殿下高高在上惯了,竟是觉得不管你们赵家做什么,旁人都该以德报怨才是正理?只准你们丧尽天良,却不准旁人报仇雪恨了?”

赵禩哑然无声,好一会儿,才咬牙问:“我不是来跟你争论这些的,也没心情同你争辩什么,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他问的,自然是皇帝的头痛是什么导致的。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彻底发作了,你就算是知道,怕是也无可奈何了。”

“你什么意思?”

傅悦悠悠笑问:“裕王殿下这般神通广大,可谓无所不知,不知可听说过……赤蚕毒蛊?”

赵禩眼眸一缩,似乎是知道。

傅悦悠然惬意的笑着道:“赤蚕蛊毒传自域外,是一种以血将养而成而蛊虫,最是折磨人的心志,令人疯魔癫狂,下到人身上,不管下在何处,都能通过皮肤钻入体内,顺着血脉游走,靠人血供养长大,等长大了,便会钻入人的脑中,再也不会出来,扎根在脑髓之中,一开始会随着情绪波动而发作,慢慢的,随着蛊虫愈发成熟,便是难以控制,到最后,等它完全成熟了,中蛊之人就会成为一个疯子,日日头痛欲裂生不如死,还会嗜杀暴戾六亲不认,如同疯魔之人,裕王殿下习武之人,该晓得走火入魔是什么吧,简答来说,赤蚕的作用,较之走火入魔更甚百倍。”

她原本不知道的,可是纯告诉她后,她曾问过姬亭,便也都知道了。

赵禩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仿佛在死死忍着,阴沉的盯着她咬牙问:“蛊是谁养的?”

“你想救他?”

赵禩不语,这是明显的。

傅悦摊手,一脸无辜:“可惜不是我养的,而你也绝对查不到是谁养的,所以,不要费劲了,没用的……”

见她这幅样子,赵禩更是怒火中烧:“傅悦,你最好不要逼我。”

他现在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可以前一样跟她周旋,天还没亮,皇帝彻底发作理智全无,不仅把安庆殿砸的不成样儿,还如同入魔了一样要杀人,若非暗卫及时拦住,安庆殿的人怕是无一幸免,哪怕是他去了,也是没有作用,看着他眼中一片血光,赵禩猜得出,情况怕是不妙。

他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而他派人请来的青竹先生也还没到,所以,便直接来找了傅悦。

他想,除了楚王府,没有人能做得到对皇帝下手。

傅悦不见丝毫畏怯,而是冷冷的看着他,冷笑道:“裕王殿下是不失望了,现在是你在逼我,何况,我便是逼你,你又能耐我何?杀了我?你怕是还做不到吧。”

虽然不知道赵禩身手究竟如何,可不管如何,赵禩现在也都没办法杀她,何况,也不敢动她。

他目光阴狠的看着她,怒火难掩,却许久都没有说话。

可慢慢的,眼中的怒意却慢慢的少了,只看着她,不作言语。

傅悦现在没心情跟他吵这些废话,直接不以为意的轻哼冷笑道:“没劲儿!”

说完,她就转身打算要走。

刚走了两步,后面忽然响起他晦暗不明的声音:“臻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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