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偷钱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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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偷钱啦

为防冷奇嘴不严,也怕他一冲动要带太多人,聂工就只能说,是请他去旅游,顺便考察一下吐哈那边的情况。

冷下意识就摆手:“不去,我得给我儿子冲奶洗屁屁呢,旅游有个什么好玩,哈密我又不是没去过,开车开半天,全是沙窝子。”。

聂工说:“这回,我们打算把卫星也带着呢,顶多也就三四天,你们家不有保姆,安娜坚持几天没什么问题的。”

问题倒是没问题,但是呢,冷奇存在一个,看儿子越看越喜欢的偏性子,这不什么夜里喂奶啊,洗尿布啊洗澡啊,扑扉子粉啊,一手包干,保姆靠边,就安娜干的他都嫌弃。

“我放不开我儿子,你甭看还小,才一个月,我告诉你吧,只要我一提聂卫民,他立刻就会用眼神告诉我:爸爸,我比聂卫民厉害一万倍哟。”他声音肉麻的简直,跟那给人踩了一脚的鸭子一样。

“冷奇,我不知道是该同情你,还是该怜悯你,总之,我觉得你精神不正常,到乌市第四人民医院看看吧,一个月的孩子就会用眼神说话,你怎么不说他是二郎神,天生三只眼呢。”聂工颇为嫌弃的说。

冷奇是计划来一场宏大的满月酒,把矿区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请来,喜宴满月一起办的,但是呢,安娜拒不肯办酒。

办酒这种事情,人来了肯定要搭礼钱,到时候收上一笔,怎么还?

安娜的性子,不喜欢别人欠自己,也不喜欢自己欠别人,所以,坚决不肯办。

聂工跟着冷奇一起进了他家大院子,就见门外有个中年妇女在洗尿布呢。

这是安娜给自己雇来的保姆,矿区一妇女,看起来挺朴实的。

安娜怀孕之前,一直是矿区最漂亮的几个妇女之一,但就一点,太瘦了,瘦的用冷奇的话说,摸一把性欲都要减半。

一个月子把她坐胖了一点,脸上有肉了,比之原来更加漂亮了很多,而且,怀里抱着孩子,一身满满的女人味儿。

聂工一直挺可怜这闺女的,当然了,她本身性情淡泊,坚韧,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这是你陈姐给你们的,不许推辞,留着给孩子买奶粉。”聂工说着,就把一个红纸包着的小红包,揣孩子怀里了。

冷奇呢,虽然一直喜欢跟聂工比,但是聂工生了几个孩子,他在红包上就没含糊过,聂卫民出生那会儿,最困难的时候,他一个大红包就是五十块。

当着聂工的面把红包拿过来,打开一看,也是呵的一声:“聂博钊,可以呀,二百块,你这钱配得上你的诚意,来吧,抱抱我儿子。”

说着,他把个才满月的小婴儿,一把就塞进了聂工怀里。

聂工连这么大的时候的妹妹都没抱过呢,双手捧着,跟捧炸弹似的。小家伙在他怀里踢腿蹬脚,张牙舞爪,哇的一下,嘹亮的一声哭。

“你还别说,真挺帅的。”聂工由衷说。

冷奇自己本身就是浓眉大眼的帅哥,安娜那是欧式的大美人儿,这混血小帅哥,才一个月的大,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眉毛已经有形状了,确实是个大帅哥。

“你看,我儿子那眼神是不是在说,这是聂卫民的爸爸吗,哟,很一般嘛,我长大肯定比聂卫民更厉害。”冷奇在给儿子配音呢。

聂工皱着眉头看了半晌,把孩子小心翼翼递还给了安娜,诚心建议说:“到四院给他开点儿药吧,我觉得冷奇现在有一种狂喜后的幻觉症状,你觉得呢?”

安娜说:“他那是狂犬病,就该让医生把脑百叶给切了,真的。”

“脑百叶是什么东西,切了,我就不爱我儿子了吗,你们真是天真。”冷奇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儿子,说:“你们不懂,就我将来老年痴呆了,彻底傻了,也永远不会忘记这傻小子。”

到公安局,跟于东海谈的时候,聂工明确的就提出几点,要多开几辆车,多带几个人,枪最好也一人配一把。

毕竟苏向东洗脑大法好,随着他的到来,乌玛依矿区的小混混们都开始学文化了,人手一本小连环画,张嘴闭嘴都称大哥二哥,估计暗地里人人还排好汉位吧。

可以说,他用古典名著给小混混们洗脑,那叫一个管用。

而不比冷奇他们的武装部不能跨区域执行任务,于东海身为公安,跨区追捕那是常事儿。

不过,聂工实验室目前还有特别繁重的工作,所以,他还得加班加点,赶着孩子们在十一之前把工作全部赶完,才能出去几天。

而家里呢,生病后的邓淳,到现在还没好呢,一场发烧时断时续,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就没好过。

天生喜欢弱势群体的妹妹,已经守了邓淳好几天啦。

二蛋呢,现在除了吃,命都在那把吉它上吊着,就是弹出来的声音是真难听。

买力耶嫌吵,揪了葡萄,边吃,边隔着墙拿葡萄砸他呢。

“蛋蛋哥,邓淳要喝水,给我水。”妹妹不看邓淳老在舔嘴皮子嘛,就自己溜下炕,跑客厅给他找水去了。

三蛋儿正在给自己整理衣服呢,看妹妹自己要抱壶,一把就把她给捞起来了:“聂卫星,邓淳就是个王八蛋,不准照顾他。”

“可他快死了,而且,他也想他妈妈。”妹妹说。

三蛋心里就觉得吧,邓淳真病死了都活该,谁叫他那么油嘴滑舌,还不听话的。

这不,他自己端了杯水就进来了:“邓淳,别装死了,快起来喝水吧。”

邓淳哼了一声,头重脚轻的,是真爬不起来。

三蛋于是又说:“胆小鬼,知道我妈那么忙,为什么还要照顾你吗?因为你爸爸说,上海汽车厂的分厂,会设在我们矿区。等到那时候,我们基地的王繁哥哥啊,金宝啊,卖力耶啊,很可能都可以去汽车厂上班,造汽车,那么,大家就都能领工资啦。我们家没人喜欢你,我妈那么辛苦,还给你做饭,可你吃了我妈妈的饭,居然还指着我二哥来打我。”

正所谓小狗记得万万年,聂卫疆的小心眼儿,那可是有名的。

邓淳喝了一大口水,摆着手说:“陈丽娜是你亲妈,我不会再喊她叫妈了,行吗?”

“可你始终没有意识到,我妈养你有多不容易。”

“我的病,就是吃你妈的饭吃来的。但是聂卫疆,没关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认输了,好吗?我给你们说一万个对不起,你给我弄点饭,成吗?”邓淳也是因为听了外婆的吓唬,把自己的病,归罪到陈丽娜身上了。

他认为陈丽娜给自己的饭下了毒,所以门外的小兔子死了,而他自己呢,病啦,也快死了。

这不,小家伙悄悄儿的,就给自己计划了一场逃跑,准备要逃出基地,逃回上海。

于他来说,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地,就是妈妈的墓地。

原来好几回他觉得自己感冒的要死了,就下意识跑出去,搭车,到公墓,蜷到妈妈的墓碑下面,看看妈妈漂亮的照片,亲亲她的墓碑再睡一觉,病就好了。

而要走呢,就得先有钱。

邓淳已经看好啦,陈丽娜的钱,一直都是放在缝纫机下面的柜子里。

那怕一直在发烧,从小就偷后妈的钱,摸爸爸柜子的邓淳到聂家后,最先翻的,就是聂工家的钱。

不过,他特别想不通的一点是,聂卫民三兄弟,明明看见钱就在缝纫机的柜子里,却从来不拿,也不看,这三兄弟绝对脑子有问题。

这不三蛋给他喂完水,就出去了,只有妹妹还守在他身边呢。

邓淳就说:“卫星,哥哥肚子又饿啦,你去给哥哥拿到吃的来,好不好?”

陈丽娜上班之前,都会给孩子们留干粮的。有时候是包子,烤一烤就能吃,有时候直接是烙好的油饼,不必热,就着大苹果软软的,比饭还管饱呢。

妹妹没发现这个哥哥在使坏呢,自己费力的,先溜到小凳子上,再溜到地上,就到厨房,给邓淳找吃的去了。

邓淳头重脚轻,晕乎乎的爬起来,下了炕,拉开缝纫机的抽屉一看,哇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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