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和亲使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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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引火烧身,孙长仲如今总算是明白了。

赵盈真把他留在司隶院待了一整夜,为了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也没叫人给他收拾住的地方,就把他扔到司隶院大牢里窝了一夜。

第二天赵盈没去上朝,一大清早孙其就带着孙长明怒气冲冲的至于司隶院府衙门口。

当值的巡查见他那样的神情,当然不会由着他进府。

一面拦下父子二人,一面打发另一个巡查进府衙中去回话。

周衍是文质彬彬的人,赵盈恐他应付不来,索性叫李重之去见。

李重之说话不过大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见了孙其面色不善的模样当下也拉长了脸,更没什么好听话给他父子听。

人虽然是请进了门,但一路上他已经把孙其气的不轻。

父子二人跟在李重之身后迈过三堂正屋门槛,赵盈就看出来了。

她不动声色叫孙其坐,孙其却只掖着手站在堂中:“殿下将犬子扣押——”

“诶,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赵盈一抬手打断他,“孙侍郎被父皇责罚,不就是因为孙三公子乱说话,才显得你教子无方吗?怎么进了司隶院大门,孙侍郎也是这毛病?”

孙其叫她倒噎住,一咬牙:“下官是关心则乱,一时言辞无状,还请殿下恕罪。”

他不情不愿的拱手做礼,赵盈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摆手叫他免礼:“不必了,孙侍郎今日就算不来,后半天孤也会把孙三公子好好送回侍郎府去的。

孤听坊间传言都说孙侍郎的心从来长偏,一向只偏袒小孙大人,全当没有孙三公子这个儿子似的。

果然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个时辰孙侍郎带着小孙大人登司隶院大门,怎么能说你不关切孙三公子呢?”

孙其面色仍旧不善:“下官想请问殿下一遭,不知犬子所犯何事?”

赵盈大大方方说没有:“他大闹孤表姐的百花宴,父皇既有了惩处,孤不好再计较什么,此事倒也罢了。

偏偏孙三公子是不长记性的人,转过头又在外头大放厥词,羞辱孤表姐,不是叫辛二公子抓了个正着吗?”

她噙着笑挑眉反问:“二公子知会了你,难道却不告诉孤?”

孙其越发咬紧牙关:“所以殿下是挟私报复,才扣押犬子在司隶院中了?”

“你看,孤才说过,话不可以乱说的。”赵盈面色一缜,冷冷瞥去一眼,“孙三公子昨日入司隶院后言辞无状,孙侍郎该不是想听孤一字不差转述给你听吧?

孤其实还蛮吃惊的。

他也是幼承庭训的人,究竟是从哪里学来市井泼皮那一套,那些话不堪入耳,你真要叫孤学,孤反倒张不开口。”

孙其脸色倏尔变了。

这个逆子!

他下意识就躬身再拜礼。

一旁孙长明听了这话只觉得头皮发麻,便就跟着一块儿拜下去。

赵盈侧膝不受:“罢了,既然都是教子无方,他说错一句话和说错十句话本没什么区别。”

她似乎倦了,垂着眼皮叫李重之:“你带孙侍郎父子去,领了孙三公子家去吧。”

李重之哦了一声应下来,面上还有愤愤不平:“可是殿下,臣以为这样的责罚未免太轻了。”

孙其鬓边青筋凸起:“殿下……”

“好了,去吧。”

李重之才咬牙切齿领了人去,显然对孙家父子不满极了。

孙其跟着他出门,连多看赵盈一眼都不曾,一路往司隶院大牢去时,也不曾与李重之多说半个字。

人是送走了,事情却没完。

孙长仲回到家中少不了皮肉受苦,孙其得知孙长仲出言不逊,不敢再挑事儿上折弹劾她将人扣押在司隶院整整一夜,但之后对孙长仲的看管只是更严。

不过要怎么从孙其书房暗格中探得消息,那是孙长仲要去头疼的事,与她无关。

路她摆明了,要怎么走,得孙长仲自己看着办。

周衍掖着手进门那会儿她正素手揉着太阳穴,面上的倦色愈浓,似是不大舒服的模样。

他三两步进了屋中:“殿下不舒服吗?要派人去请胡御医来看看吗?”

她说不用:“徐冽还没回信?”

周衍摇头:“臣觉得……徐将军应该不会回信。”

回了信说什么呢?

是她让徐冽延迟返京之期的,他用了最巧妙不会被人怀疑的办法,是没什么好说的。

秦况华的奏本上说他负伤不宜挪动,但未伤及性命……

徐冽也是犟脾气,哪怕报个平安回来也是好的。

赵盈啧声:“那你去让徐大和徐三收拾东西往南境吧,临走前来回我一声,我库房里还收着一棵百年人参,让徐大给他带去,等到了南境,飞鸽传书给我报个平安。”

周衍嘴角一动想劝她,她先横了一眼过来:“想说不用?”

他后话就吞回了肚子里。

赵盈起身,踱步往门口方向:“我知道用不着,他若性命有碍,秦况华奏折中不敢隐瞒。从北境到南境,两场大战下来,徐冽屡建奇功,谁敢怠慢他?

但奉功,是我让他延期回京他才弄成这样的,没有心腹之人告诉我一声他的确平安,我这颗心始终悬着放不下。”

周衍跟着她踱步出了门,闻言猛然抬眼看去,匆匆又收回目光,而后一言不发,将那些劝解的话尽数自行消化掉了。

·

朝中众人都在为南境大捷而欢喜之时,无人知晓,柔然和亲使团已在往赴京师的路上。

礼部当然一早知道,姜承德也不敢瞒着昭宁帝,但瞒下朝臣,却是姜承德给昭宁帝出的主意,而昭宁帝也答应了。

只能说君臣二人各怀心思。

赵澄已经称病不出有七日,他是真的病了,御医请脉说是一夜感染风寒,但仗着年轻不知保养,才拖的严重起来。

他如今一天天窝在宫里不出门,衙门里的差事也撂开了手顾不上管。

病势凶猛却又实在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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