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塞纳留斯参谋长的9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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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太空中可怕的是未知,楚鸣他们这么做的风险极大,要知道,虫潮同样可以用虫洞来远距离机动,一旦他们被缠上,那他们和那两个帝国师一样下场。

“注意,折返攻击,各舰长坚守岗位。”

楚鸣的攻击命令没完没了,虫潮一次次的扑上来,又被他们一次次的摆脱掉。他们就像一个讨厌的苍蝇,围着虫潮不时叮上一口,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很讨厌。

“注意,fasd7795区域可能会产生虫洞,避开那个区域,我们不能让虫子太累了。”

楚鸣的命令很奇怪,他的本意好像并不要消灭蝶虫。那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塞纳留斯参谋长也很奇怪,楚鸣对虫潮的动向有惊人的判断力。塞纳留斯参谋长注意到,楚鸣有时候会跨过中央智脑直接发布命令,这难道表示他的思考超越了中央智脑吗?这绝不可能,塞纳留斯参谋长怀疑这是“玺教者”的另外一种能力,一种超自然的直觉。

不知道是第几次攻击虫潮,一次次的攻击其实对虫潮整体的伤害并不大,但是,虫潮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换,那团虫潮忽然扭曲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这是虫洞形成的征兆。

“果然,它愤怒了,果然,它除了聪明之外还有情绪,我感觉到它的情绪了。”

面对可怖的初期虫洞,楚鸣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然后毫不犹豫的命令舰队开始跃迁。跃迁的目的地更加的凶险,那里是新卡内的65航道,是新卡内族盟一条主航道,楚鸣的大冒险计划开始了。

“记得我们被虫子伏击的那一次吗?”跃迁准备中,楚鸣再次向塞纳留斯参谋长做了解释“虫子居然伏击了我们。这起码证明了一件事,虫子彼此是有交流的。就像蜜蜂,一只蜜蜂发现了花蜜,它就会通知其他的蜜蜂赶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其他的蜜蜂有时间赶过来。”

“多久?”塞纳留斯参谋长反问了一个问题

“上次我们被伏击大约是9天,所以,我必须坚持9天。”

“9天,好吧,交给我吧。”塞纳留斯参谋长笑了笑,他更擅长保存实力这种工作,他是一个顽固的保守派。

507近卫军的动向被新卡内族盟的人严密监视着,当他们跃迁完成后,很快就被三支帝国师咬住了,附近的帝国师也在赶来,整整有11个帝国师加入了这次围剿,这是新卡内族盟65航道的所有力量了,几乎是507近卫军的20倍力量,因巴斯六王子的屈辱必须在这回被彻底洗清。

塞纳留斯参谋长没有食言,楚鸣再次叹服这个顽固保守派的能力。

塞纳留斯参谋长不慌不忙,他先利用一个陨石带躲藏了两天的时间,然后佯攻了一颗行政星,随后,虚晃一枪,气势汹汹的要和一个帝国师拼命。塞纳留斯参谋长的这种锋芒毕露的手段让新卡内人以为507近卫军是要拼个鱼死网破,所以,为了彻底消灭这支部队,没有迎战,但是,当他们增援赶来包围的时候,507近卫军又折回了那条陨石带,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气得赶来的艾瑟珀斯司令官暴跳如雷。

新卡内人愤怒了,他们干脆放弃了战术,而是改用了最稳妥的合围方式。一步步的挤压507近卫军的活动空间。但是,他们低估了塞纳留斯参谋长的能力,塞纳留斯参谋长毫不犹豫,他瞄准了一个空隙,狠狠和新卡内人打了一仗。那一仗打得相当坚决,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楞是把新卡内人的铁通阵打了个窟窿,逃出了包围圈。他的这种坚决让楚鸣都赞不绝口,楚鸣对这位看起来老好人般的参谋长也刮目相看了一次。

“第10天了,你不用再向我讨教了,新卡内人的隐身技术真是个麻烦,如果不是他们想全歼我们,我挺不到这个时候。”

第10天的早上,塞纳留斯参谋长露出了疲态,在大敌环绕中坚持9天,这让他如履薄冰,他庆幸自己完成了使命,他担心楚鸣的推测会不会实现,这才是这场战役的关键。

“应该没有问题,第一天我们就遭遇过一批虫子,我们刻意放过了它们。而且,我们一直没有离开太远。现在,就要看那只金环蝶虫是不是真的有脾气了。”

楚鸣同样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他这个赌徒比普若斯将军更光棍,他在赌一只虫子的性格。

新卡内人的合围已经形成了,20倍兵力让这片星域变得拥挤,这次,就算507近卫军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也难以逃脱这个绞索。因巴斯王子的老师也到了,他要代替王子完成这次围剿,他接替了艾瑟珀斯司令官的指挥,而且又另外带来了一只皇室帝国师。507近卫军葬礼的排场可够大了。

“他们居然没有劝降,他们是恨透我们了。”

楚鸣居然还在开玩笑,然后他要求自己一个人留在“泰坦”级旗舰的总控制室,这个时候,塞纳留斯参谋长也无所谓他提什么条件了,他离开以后,总控制室里只剩下了楚鸣一人。

“那个女人,我来了。需要戴上什么塑胶制品吗?”

楚鸣戴上了舰长头盔,干涉权限渐渐开始启动,507近卫军的所有战舰都掌控在了楚鸣手里。中央智脑什么也没问,它喜欢这个舰长,它的智慧让它明白,跟着他,没坏处。

新卡内族盟的总攻开始了,507近卫军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舢板,在漫天死亡光束中浮浮沉沉,他们始终没有还击,虽然这无济于事。但是,在如此密集的炮火中,507近卫军的舰队还在坚持,他们规避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用超乎寻常的技巧,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坚持什么,在等待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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