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销魂仙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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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琼娘心下也是颇为担忧,只不过表面上瞧不出什么。虽然她深知杜子平的实力,当远在慕容清柔之上,但慕容清柔幻春诀实在是伤人于无形之中,更是隐隐地克制了杜子平的化血大\法。

慕容清柔玉指一点,一片五彩光芒,似缓实急地向杜子平洒了过来。这五彩光芒看似轻柔,实则压力巨大,未到地面,便已经发出咯咯响声,杜子平附近一丈方圆地面陡然间下陷一寸左右,只见光芒闪动,已将他笼罩其中。

台下弟子无不吃惊,落雁峰的女弟子此前斗法,一直是运用惑心术,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然后再配合其它神通取胜,因此出手之际向来温柔可人,从未出现今日这般声势。

杜子平身上的血芒暴涨,化为一堵晶莹如红玉的血色墙壁,将那片五彩光芒拦住,掌中的化血刀带着尖锐的呼啸之声,迎面而去。慕容清柔娇声喝道:“疾!”那片五彩光芒分出一道来,将化血刀抵住。

空中那道血墙立即化为一道血光直逼过去,慕容清柔腾空而起,五彩光芒将她全身笼罩其中,隐约中一道幻影,向杜子平迎了过去。杜子平陡然间看到慕容清柔那张柔媚之极的脸庞近在咫尺,鼻端更是传来隐隐幽香,一双剪水清瞳,竟泛着五彩光芒,不觉心意动摇。

这一瞬间,他微一迟疑,手下略松,那慕容清柔身形微微一晃,便已避开。随即空中五彩光芒似鲜花一般绽放,在鲜花绽放的中央,一道淡绿色的倩影亭亭玉立,在五彩光芒的映射下,更显艳丽无双。

也不见她如何作势,身形化为五道,在银绿黑红黄五色之中各居其一。但见她眉目含情,嘴角含笑,翩翩起舞,举手投足之间尽展风情。更要命的是,在五色光芒照耀下,她的衣衫竟似透明了一般,诱人的身材呼之欲出。

在这一刹那,台下一片寂静,众弟子竟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目光之中尽是痴迷之色,目不转睛地瞅着那五道曼妙的身影。不过,其中有一人例外,他仍然盯着杜子平,即便慕容清柔的翩翩起舞,双眼未曾离开杜子平的身影,仿佛杜子平才是倾城倾国的绝色,而慕容清柔才是妖兽化身。

此人正是玉龙峰的大弟子,上届大比夺魁者杨梦圜。楚容儿与花玉香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那楚容儿道:“这杨梦圜这十年来修为大进,连清柔师妹这手神通都不能动其分毫,这可比龙飞强得太多了。其实,花师姐,你要不是修炼心有千千劫的神通,偶尔伤了元气,至今未复,第一轮就会把龙飞刷下。”

花玉香道:“龙飞的实力其实不弱,清柔师妹获胜多多少少有些侥幸,即便我元气尽复,修成心有千千劫,对上龙飞,也不敢说一定获胜。不过,这杨梦圜确实有些深不可测,似乎之前大家对他的评估都太低了些。化血大\法果然是宗中的镇派绝学,就算没有杜子平,咱们落雁峰中的引气期弟子只怕无人能胜得了他。”

楚容儿说道:“任它杨梦圜如何了得,杜子平真龙之身怎生厉害,倘若师姐前些日子不修炼那心有千千劫的神通,他二人如何能是对手?”花玉香只是微笑不语。

空中,慕容清柔身影舞动,片刻间已绕过杜子平身侧四周,只听一声娇喝:“起!”她身影经过之处亮起道道霞光,以杜子平为中心,飞舞缠动,竟将其困在当中,连身影都丝毫不见。

慕容清柔真身在外,其余四道身影却投入光幕之中。她手里捏了一个兰花指状的法诀,虚空点了三点,霞光化作一个巨大光球,并不停向内压去。不多时,光球便缩到直径八尺大小,五彩光芒闪动,却再也不能向内压缩进去。

光球内部,杜子平只觉得数道不同的压力直逼过来,有的犹如烈焰炙烤,火热异常,有的又似泰山压顶,沉重无比,有的好似万刃加身,痛楚之极,有的仿佛巨浪涛天,令他站立不稳,还有的还如无形触手一般,要将他紧紧缚住。

这些压力固然可怕,不过一层血光已将那五彩光芒牢牢挡住,但更令杜子平不安的是那四道身影。这四道身影与慕容清柔的真人一般无二,在霞光中起舞。随着身形的舞动,她们的衣衫缓缓地滑落,露出了她们曲线玲珑、莹白如玉的身体,不多时,已身无寸缕。

那晶莹修长的玉腿、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细腻滑\嫩的皮肤、秀美绝伦的面庞,再加上那妩媚神情,动人的舞姿,令杜子平腹下登时生起一团烈火。这种事他并非没有经验,当年他身为九五之尊,按宫中的规矩早已经临幸数人。他既然已尝过这种滋味,又值年少,对此定力便有不足,因此。他虽然勉力控制心神,额头已是汗水涔涔。

台下,楚容儿突然扑哧笑道:“这杜子平居然在销魂仙舞下坚持了这么久,只怕是眼福不浅。”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恰好传到琼娘的耳中。琼娘自然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她面色依然不变。她自是知道,那万妙天魔舞与销魂仙舞都是幻春诀中顶级神通,最是能魅惑人心,心下不由得更是担心。

光球中,这四道身影,将头上的玉簪拔下,漆黑的长发,流云般落下,落在白玉般的胸膛上,那两点嫣红微微颤抖,春葱般的玉手也不停地向他呼唤。片刻后,她们的面颊也渐如桃花般嫣红,星眸微扬,樱唇半张,胸膛起伏,发出了一声声命人销魂的喘息。

杜子平灵台之中尚保持一丝清明,知道不能不出手了,否则再挨个一时半刻,只怕就会输掉这场斗法。他运起冥王诀,法力在体内一转,立即头脑清明,他身上的血芒也似亮了一下。只不过,在这当口,他并没有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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