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战稻川一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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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一俩像宇宙飞船样的战舰破空而来,悬浮在悬空宝殿外。飞船舱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两道身影,一个是身穿传统和服,气质威严肃穆的中年子;另一个是身穿黑色紧身皮衣,性感冷艳高傲的冰山美少妇。

中年男子叫松田次郎,是稻川会的副会长;少妇叫郁江麻美,是山口组的副组长。

稻川会跟山口组是矮子国最强大的两个组织,前者主要以矮子国的传统忍术闻名于世,而后者则是一个致力于高科技领域的恐怖组织,两个势力虽然在国内时常擦枪走火,但是在对外时,确是出奇的志同道合,意见一致,所以外来势力根本进不了矮子国。

下一霎,玄阴宗人马前,稻川一泽腾空而起,对刚出现的松田次郎和郁江麻美行了一礼,便退到了松田次郎身后。

“福生无量天尊,两位来此有何贵干?”玄虚瞬间出现在悬空宝殿外,对刚出现的松田次郎跟郁江麻美不冷不热的问道。从他的表情跟语气可以推断出,他似乎认识松田次郎跟郁江麻美似的。

“玄虚道兄多虑了,我二人执行任务时,在半路上得知贵宗举办论道大会,所以抽空过来凑凑热闹。”松田次郎见玄虚戒备心甚重,旋即淡笑着解释道。

“凭二位的身份,不会是来凑凑热闹那么简单吧?”玄虚双眼微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冷笑道。

“咳...既然被玄虚道兄看穿,那本君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松田次郎干咳一声,接着说道:“素来听闻华夏人才辈出,年轻一辈头角峥嵘,就像二十年前那妖孽人物,二十岁出头,便已经是涅槃境的顶尖高手,这让我大日本帝国亿万大和子明汗颜呀!所以花了二十年时间,培养了一批年轻弟子,想趁这华夏群雄并聚之际,与华夏年轻一辈的天才切磋一下。”

大日本帝国其实就是卢南思语口中的矮子国,在华夏人口中还叫小日本,东瀛,倭国,蓬莱...由于其国人普遍矮小,所以就被卢南思语叫成了矮子国。

松田次郎话刚止,还不待玄虚表态,便率先对稻川一泽使了个眼色,稻川一泽点了下头,身影一晃,立身于虚空中,拿着妖乌丸,冷漠无情的俯视着华夏所有年轻修士。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众修士先是一愣,然后纷纷为愤怒之色,个个目露凶光,很想出手揍稻川一泽一顿。因为这太讽刺了,当着华夏众多超级大势力的面,竟然毫无畏惧的挑衅华夏年轻一辈的修士,这摆明了是来找茬。

就连悬空宝殿内的大多强者都神色不善,很想亲自出手镇,压,因为松田次郎摆明了就是来针对他们培养出来的新苗,想要削他们的面子,让他们难堪。

玄虚怎么可能看不出松田次郎的用意,不过事情关系甚大,他并未轻易表态,想要跟悬空宝殿内的众强者商量一下再做决断。

但是就在下一霎,一个年轻男修士,实在看稻川一泽不顺眼,想要出一口恶气,所以祭出一把长剑,冲向空中,欲斩稻川一泽。

“哼!我华夏大地可不是你们小日本撒野的地方。”男修士怒吼着,挥剑的同时,一股自然化物境中期的实力,毫不保留的释放出来。

“噗”

稻川一泽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漠然的表情,刚一照面,大多数修士都未看清稻川一泽是如何出手的,冲向他的年轻男修士便已经人头落地,血溅十几米。

“大师兄...”

年轻男子的师弟些嘶声力竭,愤怒的呐喊着,纷纷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想要为自己的师兄报仇。

“哼,输了就是输了,难道你们华夏修还士输不起了吗?”此时松田次郎冷笑一声,一股媲美于涅槃境的恐怖威压散发而出,压得年轻男修士的师弟些面色惨白,话都说不出来。

“松田次郎,你这样做可有点过了。”玄虚脸色一沉,一股恐怖气息冲出,挡住了松田次郎的威压。

“技不如人还想逞英雄,死了也活该。”松田次郎淡漠的嘲讽道。

华夏修士闻听此话,个个怒火中烧,拳头握得啪啪直响。

“小日本,拿命来。”

此时又有一个热血男儿忍无可忍,祭出一座宝塔,冲向稻川一泽,同时一股自然化物境后期大圆满的实力爆发而出,压的周遭空间不断的颤抖哀鸣。

“噗...”

又是一个令华夏修士痛心疾首的画面,稻川一泽只是一刀斩出,冲向他的修士连同法器一并被劈为了两半,下手之狠,惨不忍睹。

“小日本...”

中老年修士看着染血的凄惨场景,个个咬碎了牙齿,心中怒火奔腾,杀气冲天。

此时悬空宝殿内的顶尖强者也是纷纷蹙眉,纵然他们历经沧桑,现如今已能淡看百态生人,但是当看见这极具血腥的一幕时,心中还是升起了怒意。

“一鸣”

突然间,悬空宝殿内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下一霎,一个气质出众,器宇不凡的年轻男子,飞出道宗大殿,冲向稻川一泽。

华夏修士看见此幕,纷纷精神一震,为年轻男子纳威助喊起来,因为名叫一鸣的年轻男子,是一个大势力中最杰出的天才,让华夏修士看到了希望。

“砰,砰...”

一鸣的确没让华夏修士失望,一登场就展现出了最凌厉的攻击,各种道则秩序飞舞,强大恐怖的能量席卷高天,跟稻川一泽打得难解难分。

为了避免伤到无辜,一鸣特意将稻川一泽引到比武台上对战,华夏修士也纷纷跟了过去。

“的确有两下子,不过还是太弱了。”

稻川一泽平声说了一声,妖乌丸气息瞬间暴涨,一下击毁一鸣的法器,将一鸣打得口吐鲜血,像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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