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蒋闹脾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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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潜,第二次广州护法的陆军次长,在孙中山和陈炯明冲突之时坚持支持前者,因而颇受重用。孙中山在蒋介石、李济深和程潜抉择,最后决定让程潜来担任国民陆军军官学校校长一职。

其实高振和蒋介石一样,俩人都是因为国民党内缺乏军事人才,又是“毛遂自荐”才获得了认可。

孙中山还只是在考虑,不过他的声音已经被一些人有意的放了出去,高振听到的时候先是感到惊讶,然后是疑惑,最后就是蒋介石啊,难道这里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想了一晚上高振也没有想明白,对于程潜,高振更是没有什么了解,只是见过一次。也许是受到了历史的影响,高振还是比较欣赏蒋介石身上军人气息。蒋介石此时期治军思想主要是中国传统军思想和苏俄红军的治军原则,其实这两者高振都不怎么喜欢,他更喜欢德国陆军的治军原则。

等第二天高振来到筹委会的时候,廖仲恺告诉高振蒋介石已经请辞了,而且筹委会的好多人都已经离去,一听到这个消息,高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蒋介石的这种行为是在逼迫孙中山选他,而且还要回回浙江老家,看来蒋介石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去赌。

“忠革,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廖仲恺询问高振,蒋介石是他的好友,孙中山却是他一生追随的领袖,这让他感觉到两难,于是觉得问问这名经常能见到孙中山的年轻人。

“不知道啊,这事来的太突然了”高振也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踱了几步问:“程总长他已经办过学校了么?”

廖仲恺头并开始给高振解释程潜所办的军校,其实程潜所办的于其是个学校,不如是一个讲武堂,任总长的程潜在军政部在北较场办了一个,招了一批学生,受过比较严格的军事训练。

听到这里,高振听着不由笑了笑,日本派的军事知识也就算了,还是旧的,日本自从上次跟俄国打完仗后陆军方面就没有什么发展,再加上它致力于发展海军,它们那里训练陆军那一套早就过时了。高振首先觉得让这么一个人来当校长是绝对不成的,蒋介石这么一走,程潜肯定会离校长的位置越来越远了。

“其实校长的心还是在介石那里,自从总理决定创办军校以来,广州各实力派人物就纷纷的向总理推荐校长人选,而总理一直认为介石最合适。我估计放出风来的人,八成是想让介石自己先走,然后再来抢这块肉。”高振想了想道,自从跟蒋介石熟系了以后,蒋介石一直让高振叫他的字,而不是委员长。先开始高振还有些不习惯,但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

廖仲恺也是这么想的,听到高振这么一叹了口气摇着头道:“忠革,我跟你想的一样,介石既是科班出身,决非草莽绿林之属。从辛亥革命到现在均与其役,决非纸上谈兵者,又有苏俄治军经验。当日总理蒙难,他千里急难,追随左右,奈何他想不清楚,竟一走了之。”

高振极为赞同廖仲恺的法,以现在国民党内部的军人来,校长这个位置非蒋介石莫属,做好决定便向廖仲恺道:“你我可联名给介石发一封电报,望其早归,主持大局,不然军校危已。”

廖仲恺笑笑道:“不用电报,介石还没有离开广州,你我二人前去找他便是。”

高振也觉得当面谈更为合适,毕竟很多东西当面更清楚,也能观察一下蒋介石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俩人连忙动身,走出了筹委会。在路上,高振把这件事的大致想了一遍,先从历史上来讲,蒋介石是最后的校长,而且发生这种事情跟自己到来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最后当校长的也一定是蒋介石。再从现在来讲,程潜、许崇智多没有蒋介石那么出色,孙中山之所以考虑这俩人的原因多是因为他俩手中的部队,一个将要是粤军总司令,一个是平定广州的实力派,对于自己的发展一定不利,再加上孙中山的心在蒋介石这里,所以也容不得高振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现在支持蒋介石对么?他不知道,跟迷茫没有关系,而是琢磨不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过这些还是先劝下蒋介石以后再吧,毕竟黄埔那几批学员的成就跟蒋介石的教导应该是离不开的。

俩人驱车来到蒋介石的临时住所,这个时侯蒋介石的夫人还没有搬到这里,所以廖高俩人也没有客气,直接就“咚咚”的敲起了门。

门声一响,屋里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呲啦”一声,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开门的正是要离去的蒋介石。他开门看到原来是廖高二人,含笑着:“仲恺、忠革,我可没想到你二人来给我送行。”完就邀请俩人走进了屋。

蒋介石的家很简单,很简朴,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家具也就几样,高振一时还真看不出他在这方面的事情,也没有刻意的去关注。

“我已经收拾好了行囊,照顾不周还请多多见谅。”蒋介石招呼俩人坐在沙发上,给俩人倒上水后,有些自嘲的道。

“介石,今日我与忠革前来不为别事,就是为你辞去校长一职。”廖仲恺着急的道,高振坐在一旁示意赞同。

“哦?我已经准备离去了,总理不是已经选好了人选了么,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必要了。”今天廖仲恺和高振能够前来劝他留下,让蒋介石很感动,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哈哈,直接挑明了。

高振听到蒋介石这话觉得好像是个孩儿在跟自己的父亲闹脾气,理直气壮的道:“介石,你这么可不对,我就问你,总理选好的人选你是从谁哪里听来的。”

蒋介石听到这话一愣,暗自琢磨起来,想了一会儿后叹着气道:“是从大元帅府那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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