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不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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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玫粉色衣服的女孩子看着刘阅心,“你怎么知道?”

“看得多了,就知道了。”刘阅心淡淡地说,“我见过很多来进行婚姻和情感咨询的女人,像你这样的不少,所以,就知道了。”

“那你说说为什么会这样?”

刘阅心想了想:“你这算是咨询?”

“你要是说得对,我会付你钱……”女孩儿脸色不不好看地说。

“真有意思,你以为心理咨询是算命的啊?还说得对就付钱?”杨麦在一边吐槽,“你这样的,我真是第一次见。”

“我怎么样了?!”女孩子孩子说。

刘阅心苦笑,开口:“看来今天不说完,你就得一直粘着我们了。好了,不管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我都不用你付钱,因为我们不是医患关系,这样,我说了,也只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说,也不是因为你付钱而找到我这个咨询师的。”

“……”女孩子显然不知道刘阅心说这话的意思。

杨麦解释说:“你不用付钱,她也不用有负担需要注意什么规则,只是你粘着她,她觉得不方便,就给你说说原因,也不用什么心理学原理,就是给你解释一下你的问题而已,所以,这不是心理咨询,就是答疑解惑,这么说你能懂吗?”

“嗯。”

“那就好,”刘阅心重重吐出一口气后,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杨麦知道,刘阅心也是忍不住要吐槽了。

“是这样的,首先婚姻和爱情的区别在于,婚姻除了道德这一底线要求之外,还有最基本的责任以及义务。而这权利和责任是相辅相成,男女适用,你不能只享受权利,而去推卸责任。这一点,你没有做到,你只因为你是女的,就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却对男方横加指责。”

“其次,换个角度去想,你想坐享其成,总得有个资本吧?你看看自己,是长相倾国倾城?还是身材一级棒?还是性格特别温柔、贤良淑德?还是特别会涛公公婆婆欢心,心甘情愿就是对你好?还是你在某个方面很厉害,能让你的另一半刮目相看?再或者,你对他或者他家的事业能有所帮助?”

刘阅心打量了一下女孩:“很显然,你都没有。”

女孩子不服气,想反驳,刘阅心笑着摇摇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首先看看你,知道你是找朋友诉苦,但是这么憔悴的一张脸至少要用个底妆吧,不到三十岁,这黑眼圈、细纹都这么明显,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过得不好吗?”

“再看你的脖子和手,都很粗糙,如果说心情不佳疏于打理自己还可以说服自己的话,那么这两个地方至少说明你平时对自己缺少护理,想要进有钱人家,首先自己得像个有钱人家的人,从来不做家务又不上班,居然还能让自己的手变得这么糙,也是不容易。”

“接下来看看你的身材,胖一点无所谓,但是你这个身材分明就是暴饮暴食的后遗症,缺少运动,生活方式应给非常不健康,估计连上流一点的健身会所都从来没有进去过吧?其实胖爷不算什么,穿衣打扮至少要知道效果如何,不好看的衣服就不要传出来。显胖显黑的衣服不适合你,因此我又侧面看出,你平时的审美度应该不高,你丈夫平日里应该不喜欢带你出门,两人的沟通和圈子又被彻底分开。”

“如果仅仅是款式也算了,但是你的上衣,亲爱的,一件T恤一件被磨得满是毛球和线头了,在约见朋友的场合就不要这样穿了好吗?真的很穷酸,而且一看就是生活缺少品质,至少对这次见面不怎么上心。别人会觉得你在婆家过得真的很惨。”

“你以为你的惨景会博取别人同情?不不,别那么幼稚,现在的人都不会愿意用自己有限的时间去听别人的灾难史,因为每个人过得都不轻松。但是你看,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跟别人说自己的不幸,不是吗?”

“有时候,你的不幸只是给别人添了一个笑柄而已。进而别人还会说起你的丈夫你的婆家,如果他们知道了,只会觉得你更加配不上他们。”

“所以姑娘,我在这里说这些没有什么用的鸡汤,只是想告诉你,人最重要的是现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两者差距大不大?不大,就使使劲,努力一阵子,辛苦一段时间就能有。要是差得太大,就两个选择。”

刘阅心伸出手,露出食指:“一,放弃不切实际的目标,换一个能实现的,这样不会让你那么痛苦;”又伸出一根手指,“第二,就是你自己有勇气有能耐改变你自己,让你能配得上你的目标,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你最后幸不幸福、开不开心,这个都是你自己要想的,和我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穿着玫粉色这回无语了,被刘阅心这么直接地字句直戳进心里,意识接受不了。

“我无心冒犯你,但是你今天的行为确实很失礼,我自认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了已经承受了最大的忍耐。别说你年轻,我不比大几岁。或者你看看她,”刘阅心指指杨麦,“她才二十五岁,可是她经历的事情、不幸运也不比你少,但是别人一看,就知道她过得比你好,不是说她漂亮,而是眼神。”

“你看她的眼睛,里面就是很单纯的,什么都没有;看你的眼睛,好像一个饱经沧桑的四十岁女人,谁愿意和一个四十多岁整天都是幽怨气息满满的女人谈恋爱?”

“所以,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为什么每次你都遇见所谓的‘渣男’,为什么好男人你留不住。这不是别人的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刘阅心说完,又停了片刻,“我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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