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第五一一章 盘道的技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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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修改,总不大满意,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哪位亲,花了钱给投票,感谢,感谢有两票遮丑就是了,别再花钱了,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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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和枪声,都已经随着寒风,渐渐湮灭

黑夜,重笼罩了滨城,夜幕之下,细雪与硝烟轻舞,演绎着属于自己的缠绵

鲜血在黑暗的遮掩下,逐渐淡去,生命的流逝,也仿佛一抹丁香的余味

死神的身影,飘荡来回,似扯了线的风筝,在收掳着飘散的魂灵

寒风就是他舞动的轨迹,冻雪就是他洒落的泪痕

为死去的人们,用特殊的方式,进行祭祀

小巷里的奔跑,是生命里最为浓烈的华章,爆破声就是休止符,只有开始,没有终结

天空上飘落下的纸屑,仿佛舞台上谢幕的彩布,只有轮回,没有结束

惊心动魄的夜晚,看似宁静,其实,暗流涌动,好戏,才开始上演

主角变换了场景,留下的痕迹,自有他人清理,此刻,无论什么心情,都要暂时休整

半球在天空上,将附近已经简单的清查了一番

街道,雪地,院落,每一处角落,都要保证画面定格的效果,五秒一次的扫描,已经够用

兽化骷髅依然藏在房间拐角处的暗影,忠实的守护

院落周围一片安静,只有石龛里的蜡烛,在闪烁着跳动着光亮,不时爆开的灯花才让院落多了些生动

光影的交缠里,带出来的一阵无声的喧闹

总的来说,院子比较清净,甚至可以说冷清最近的人家,都在五百米开外

半球传过来的图象上看,路上的痕迹,都很浅,在大路边缘有那么一条行人踩出来的,不怎么宽阔的路线,估计,从下雪到现在平时走动的,也多是车马驼货,行人的踪迹非常少

造成类似的场面,也能说得同,不远出那边的货场就有铁轨估计是通着火车的,来回都走铁路,不用走这边的大路

房间里的温度,有些清凉火塘在过百平方的面积里,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盛隆靠着墙壁坐下,让双腿伸直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他在一天时间里,享受了两次老太爷的待遇,都是给人背回来的

四眼壮汉身大力不亏,不单将盛隆背了回来腋下夹着的重要人物,也是半点没有磕碰

有些泛了青紫的屁股,朝房顶上撅着,那条已经缩得几乎看不见踪迹的小鸟,还冻着一些糊样的东西,仿佛冰糖葫芦上边,挂着的糖霜一般这条汉子,半边身体都是僵硬着的,脸色也与臀部,没有什么两样,同样的青紫

火塘边的温暖,好象能够解除这人僵硬的姿势,努力着,将身体翻倒,侧躺,哆嗦着身体,将手脚,都伸到了火塘边上

看起来是个有经验的,只到冻得久了,不能立刻提高温度,否则,身体受不了刺激,容易烂掉

找了个矮几过来,估计人这家人用来当桌子的,坐在了屁股下边,张虎臣叉开了双腿,暖和着身体,斜了眼睛,看了这个男人,一点点的缓过劲来

将烟散了一圈,自己也叼上,喷出来烟雾,感受着灼热在喉咙与胸口深入,喷出来烟圈的游戏里,这个男人坐了起来

周围看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清鼻涕,朝火边凑近了些

“这位怎么称呼啊”郭狱在火塘边上,对这个面上有痦子的男人问道

按照计划,他是要扮演呛脾气的那个,不过,开口的时候,说话还算是温和

说来奇怪,已经将人从秘密监狱里带了出来,却没有完成任务的提示

要不是怕评价受到影响,早就给他用了大刑了,哪有时间跟他磨牙

“在下曹正,不知道,众家好汉,为何掠了兄弟过来,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这个汉子说话声音不卑不亢,也有许多客气

眼神里虽然有闪烁,不过,看起来是个人物,并没有因为到了陌生环境里,给大家围着,就有露怯

能在樊大当家的绺子里面当花舌子,场面自然是见得多,如果不是熊心虎胆,也不敢应这差使

绺子里的花舌子,干的事情可不单单是跟肉票的家属谈价钱,还有刺探情报,了解背景

做绺子并不那么简单,在这片地界里,哪个村里面都可能跟几个山头有关系,所以,办事情之前,要打听好人手,来历,关系,家里的有多少红货,否则,干一票不够喂马的,还要搭上饭食和时间,那是亏本的买卖

做完了这些基础工作,还要选择下手地点,跟山上下来的兄弟配合,绑人,清理痕迹,看风色,然后,才是联系苦主

一般一票买卖,短的五天,长的半月,要是倒霉碰上了死票,就要另想办法,或者栽秧子,或者插花子,都是关系到绺子里面生计的

能在樊大当家眼皮子底下,玩出这么多花样,这人怎么可能简单了

有时这个岁数的老匪,场面见得多了,不那么好糊弄

张虎臣见他说话利索了些,将烟头丢进了火塘,冷森森的一笑

“跑马梁上的撑天旗,松花江上的撑排爷,明人不说暗话,咱们盘盘道,合合把,露露家乡,晒晒底子”张虎臣拍了拍手,引过来这汉子的注意力

面上的痦子,古怪的抖了一下,虽然面色冷静,但是这个小表情还是将这汉子的心理活动,给出卖了,别看他表现得如此镇定,却也是绑多了肉票练出来的规矩

“送排的看掌头,跑马的拴笼头,兄弟在地面上混饭吃,没得罪朋友,给亮个万子”这个自称叫曹正的汉子,架了双手,比了个问门路的姿势

“白山黑水是一家,风雨江湖十匹马兄弟是陈虎与众家兄弟,受樊大当家托付,救他的舅爷出苦窑,嘿嘿我们兄弟舍了十条性命,才将你捞出来,樊大当家给的价钱,太便宜了”张虎臣抹了下眉毛,将水杯放下

“神官上天梯恶鬼入森罗三老四少,扒了谁家的马褂,剪了谁家的辫子”扯了裤子,想要欠起屁股将裤带拴上,却见到张虎臣摆了摆手郭狱过来朝这汉子的肩膀,就是一掌打得他半边身体都发木

虽然不是专精的力量,但是,郭狱下手的位置,却是斜方肌与三角肌连接的位置,最是不吃硬的地方

“露着挺好,比较凉快”张虎臣多坏啊在张家大院里,对付张家老爷子,用的就是这路子,让这汉子溜溜鸟,也是对他的羞辱

曹正努力的喘息着,额头上见了汗,忍了痛苦,慢慢的将腿盘上,光着屁股,敞开了裤裆,盘腿坐在了火塘前,抱着肩膀说道:“三老四少,欠债的还钱,有仇的抱怨,传牌子的,可不是我曹某人,兄弟可要擦亮了招子,莫要伤了和气”

“怎么会,道都没盘过,谁知道你是不是线上的兄弟,烧的是哪一个佛爷的庙”疵牙笑笑,张虎臣灰黄的牙齿里,多的是冷漠和阴毒,却没有半分是要盘道的心思

曹正也是老江湖,知道这样的人,只要是没有怜悯之线,猜疑之心最重,只要一个不小心,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

怎么说自己也是受了托付,绑了花红的,没见了荤腥,他们不会将自己如何

想到了这里,曹正才定了定神:“八方来财聚宝盆,三江迎客赛仙人,兄弟是滚地雷的内亲,莫要认错了人众家掌柜,穿的是谁家的马褂,烧的哪个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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