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月是故乡明(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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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饶翔离开,余婷禁不住大笑了起来,陈小默笑道:“你别笑了,他就是冲你来的,听说你离婚了,他也离婚了。今天我刚出门,就在安民局门口碰到他了,说起你的事情,估计是以同学会的借口来找你的。”

余婷脸一红,微笑道:“你怎么想的,这红娘你也干,我从来就讨厌他,除了会说基本一无是处。”

雷耀阳指着余婷笑道:“你也太不给面子了,他真的在高中的时候还跟你求婚啊。”

“无聊,堂堂刑队队长还那么八卦啊。他写给我好多信呢,都被我撕了。然后我就给他出了个一分钱的难题,把他难住了。”

严肃故意板着脸道:“那为什么没有被班主任朗读啊。”

陈小默上来打了他一下,埋怨道:“你啊,猴年马月的事还扯出来。”

余婷不语,感觉这样演戏真的很累,良久才缓缓道:“那是我妈交给班主任的,不是我给的。”

雷耀阳大笑着拍拍严肃的肩膀,笑道:“听见没有,你的心结也可以解开了,人家都把别人的信撕了,至少你的没有撕,只是被家长发现了。”

一顿话,把余婷的脸说的更红,陈小默解围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别提了,吃饭。”

严肃心里暗笑着,也不说话,站起就吃饭,只是再也不敢跟余婷的目光相接,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席间,论及一中往事,都是概叹岁月如梭,如今同学都不知道奔波何处。余婷聪明,笑道:“严肃,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啊,我有个校友,林佳姵适合你这个海归。”

“别跟我操心了,我有了。”严肃低头吞着饺子,强忍着不致喷了出来。

说到林佳姵,雷耀阳这下上心了。

“可是林步殷的女儿。”

“是啊,你也认识啊。”

“认识,你倒是跟我说说她的为人,越详细越好。”

余婷假装看看陈小默,叹道:“不会吧,小默在呢。”

陈小默嗔了她一眼,笑骂道:“你以为我是醋缸里泡的,余婷啊,我们两个可是要好的姐妹,真的快点找一个,可惜啊,严肃有人了,要不你们两个还真的应该在一起。”

“别扯,余婷快跟我说说这个林佳姵。”

余婷见目的达到了,其实她也想帮林佳姵,更能帮雷耀阳,因为有些事,余婷在和林佳姵的相处中,林佳姵透露了许多,只是好像身不由己,不能与外人太过接触。而余婷是她的校友,而且这研究生的身份也没有引起林佳姵身边的人的注意。

余婷给雷耀阳讲的是那天晚上严肃送他去莱茵堡,林佳姵所跟她诉说的一切。一段回忆完整的从余婷的口中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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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堡,余婷敲开了林佳姵的门,林佳姵双眼红肿着跑来给余婷开门,进入里面更是嚎啕大哭,余婷不住的安慰她。但是音响里的音乐放的很大,而且是摇滚乐,余婷也甚是奇怪。

“余婷,我对不起我爹娘啊,他们死的好惨。”

“不是还没有确认是你爹娘么。”

“不用确认了,看到那个徽章我就知道是我爹了。”

“什么徽章。”

“1968年的领袖纪念章。”

余婷虽然从历史上知道些,1968年的事情,但是尘封的历史终究是模糊的,于是,余婷对历史,对史书的真伪存在很大的怀疑。历朝历代,无论是网络普及的现在,还是信息闭塞,帝皇一言定天下的过去。

那些尘封中的史书有多少真实留给后人,史书是人写的,写史书的人要么受人控制,扬长避短,或者是避重就轻,更或者凭空杜撰,又或者是野史般道听途说,谁能知道几分真伪。

1968年,过去的时间不长,但是余婷对于现在的各种评论都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毕竟一切没有解密。

林步殷在1968年那段运动中,他的父亲因此蒙难,在牛棚里被活活折磨死了,一代知识分子,没有在自己的领域里发光发热,而是死在牛虻和苍蝇的聚集的窝棚里。林步殷在那个年代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黑五类的帽子一直带到了80年代,才被平反。

对于那段灰暗的岁月,在往后的日子里,父女俩就一本书一直有不同的意见。林佳姵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以年轻的热血认为运动的本身没有错,像西方国家在1968年都取的了政治上质量的飞跃,黑鬼在1968年成为了黑人,虽然种族歧视如今依然存在,但是黑人的地位已经明显改善。

妇女在1968年取得了历史性的转折,女性的权利得到了保障,男女平等的宣言不再是一句口号,而是在法律上得到了承认。

为什么大秦国会这样,林步殷认为是1968年是大秦的浩劫,从始至终都是错的。而林佳姵认为那场运动的本身就没有错,而是全民革命的声势错了,世界各国都是以学生运动为主,而大秦变成了全民运动,林佳姵认为是革命者的素质决定革命结果,林步殷认为是革命的出发点就是错的。

于是1968成了林家的特殊密码,无论是林步殷还是林佳姵生活中的密码都是1968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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