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 呆滞,被她扫地出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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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有些担心起来,抬手扣了一下门,可指关节刚敲上去,原本虚掩的门一下子被他敲开了......

视线里出现一室橘黄色的灯光,何欢背对着他站在那灯光里面。身上的长袍已经褪至脚裸,束胸带一圈圈全部解开,纤细的手臂一抬,冠帽连着里面的发套一起被她扯下来,丝滑的黑发如瀑般倾泻而下...

一连串的动作在周沉眼里全部成了慢镜头,最后站在他面前的何欢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那道背影勾人心魄,细腰翘臀,两条腿笔直均匀,灯光笼罩在她身上形成一圈蜜色的光晕。

周沉这辈子做的最不道德最有失礼仪的事便是无意间看到了何欢的身子。

周沉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最应该的事也是无意间看到了何欢的身子。

他分明听到自己胸腔里咕咚一声,喉结上下滚动。

何欢还没有意识到门已经开了,她弯下腰去将地上的束胸带和长袍捡起来,余光似乎瞄见门口站着一道人影。

她惊得立即转身...

什么都完了,正面对着周沉。他眼睛晃了晃,胸腔里连咕咚声都没有了,两人都有数秒呆滞。

”啊...”尖锐凄惨的叫声几乎划破天际,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身子被他看得精光,一点儿渣渣都不剩。

何欢惊慌失措地用手里的束胸带捂在胸口,双腿并拢弯曲,可这样也无济于事啊。

那一瞬间她几乎要将周沉的眼睛抠出来,可是千年万年都始终能够保持优雅的周先生啊。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面带微笑,从容地微微欠身。

”抱歉...”悠哉哉地替何欢重新关上浴室的门。

门内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杂声。

周沉抿住笑退出浴室,脑中闪过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场景,觉得全世界的灯都亮了。

他不由背部慢慢靠到墙上,将憋住的那口气沉沉舒出来,唇角却慢慢浮出笑意,畅意的,喜悦的,又带着某种解脱和舒心的笑。

何欢在浴室里洗了半小时,躲了半小时,最终实在躲不过去了,这才裹着湿湿的长袍走出浴室。

周沉就坐在客厅。他没有走,心安理得,完全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何欢几乎咬牙切齿,又没有胆子去跟他当场对质,只能像小老鼠一样扶着于玮彤闪进了卧室,门”嘭-”地又被她撞上,这次她总算学乖了,知道把门从里面反锁。

周沉坐在客厅听到锁芯转动的声音,她还连续转了好几圈,惹得周沉又是一阵苦笑,她现在才知道锁门还来得及么?

何欢又在卧室躲了半小时,实在躲不下去了,硬着头皮将门拉开一条缝。头探出去,见周沉还安稳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正在讲电话。

他怎么还没走?

何欢愤愤跺了一小脚,不小心搞出了一点动静。

周沉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过去,眼神扫过来,嘴里却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实在抱歉,今晚临时有事,欠沈小姐的饭改天补吧,我这边还在忙,先挂了。”

手机屏幕被他滑灭,他抬头盯着门缝里的何欢,笑了笑:”过来,聊聊!”

话语里的口气不是商量,而是硬邦邦的命令,可何欢居然那么听话。真乖乖走到周沉面前,头快闷到胸上去了,好像犯了什么大事,但事实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占了她的便宜啊。

周沉也被她的样子逗乐,关键是她身上还穿着于玮彤的睡衣,长款的丝质浴袍,丝带在腰上被她勒得死紧,那浴袍一看就是于玮彤的,可于玮彤的身材及骨架比她高大那么多,所以那浴袍穿在何欢身上感觉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把头抬起来。”周沉忍住笑。

何欢终于开始不爽他的口气,尼玛在批斗吗?明明是他把她看得精光光了好吗?

她梗着脖子终于把头抬起来,脸对着灯光...

周沉无端心里又是一阵缩紧,这张脸说不上是顶漂亮,以他的身份和圈子,什么漂亮女人都见过了,何欢这张脸只能说得上是清秀,可清秀里似乎又带了一点逼人的英气。

小小年纪哪来的英气?

对了对了,是她的那两道眉,眉色浓,形亦刚硬,眉梢直杀入鬓,所以配上她柔润的眼和唇便多了几分英气,可现在她穿着柔媚的浴袍,浓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整张娇小的脸都被裹在黑发里面,活脱脱一个俏丽的女孩子。【】

”为什么一直扮男人?”周沉直接问。

”喜欢喽,况且在夜店工作扮男人比较安全啊!”何欢也不避讳地回答,声音已经恢复成她原本的女音。

周沉觉得不可思议:”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说我的声音?”何欢颇有些得意起来。

周沉点头:”对,你的声音,还有你扮男人时候虽然身形面容不是特别像,可你的神态很像。”

神似才能唬得住所有人,连周沉都被她骗过去了,一直以为她真的是个男人。

何欢笑了笑:”想知道?”

”嗯,很好奇。”

”那你瞧好了!”

她就穿着于玮彤OVERSIZE的睡袍,长而宽的袖子被她甩起来,当着周沉的面唱了一句男声戏词,身姿摆好,那眼神和声音,活脱脱就是台上的小生扮相。

”你,会唱戏?”

”嗯,从小就开始学了,我妈以前是市里文工团的戏曲演员,小时候家里有那环境,最擅长的便是扮小生和青衣,后来考上音乐学院后也去专门学过戏剧。”

难怪......周沉不由悟过来,难怪她能够神态形态都拿捏得那么好,原来是有戏剧底子的。

他不由又兀自笑出来,自己都被她骗过去了,以为......

”你笑什么?”何欢冷冰冰地问。

他摇头:”没什么。”

可何欢被他笑得毛毛的,想到刚才自己又被他全部看光光了,脸上一阵刺烫。

她承认这两年在夜店看到过许多过火的场面,但男女之事上她还是一张白纸,最禁忌的也就是前几天和沈澈的那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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